丰真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主公和卫慈勾勾搭搭这么多年,为啥至今没有喜讯?
主公身体不行?
不可能!
主公比野外的熊瞎子还暴力,逐虎过涧不是说笑的。
那、那就是卫慈身体不行?
丰真思及卫慈体寒体弱的事儿,顿觉牙疼胃疼,哪里都疼。
他什么都设想过,唯独没想到自家主公根本没有啃卫慈,卫慈至今还是童男一枚。
不怪他想不到,纯粹是因为姜芃姬和他一起上青楼喝花酒太熟稔了,嫖起来比他还熟。
确认过眼神,老司机无疑。
哪位老司机能守着到嘴的肥肉不吃不咬?
一堆推理之后,丰真只能颤颤巍巍接受卫慈身体不行,无法使女子受孕这个残酷的答案。
自家主公是个什么脾性,他是知道的,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谁能耐强迫她为了子嗣而临幸陌生男子?
退一万步说,主公愿意临幸第二人,依她的标准,有资格碰她床榻的人,总不能比卫慈差。
那么问题来了——
这世上还有多少男子能比卫慈更好?
内政外政双管齐下,大到谋略算计小到鸡毛蒜皮,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
才能好,相貌更是上天钟爱的宠儿,脾性又好得不行,为了主公能抛弃原则——
如此高的标准,这世上能找出几个与他打擂台的?
忘了说,卫慈这小子还对主公守身如玉。
哪怕找到条件可以和卫慈媲美的人,怕也是娇妻美妾一堆,儿女成群满地跑了……
如此一想,丰真顿时感觉心绞痛发作了。
姜芃姬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诧异问道,“你身体不好?”
丰真道,“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真先告退。”
姜芃姬道,“那你忙去吧。”
丰真转头就去找名医,一股脑打包送到卫慈府上。
正巧卫慈还在忙碌处理公文,丰真上前夺过他的笔,将他拖到床榻坐好。
卫慈瞧瞧丰真,瞧瞧丰真背后扛着医箱严阵以待的几位郎中,全程懵逼。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丰真径直让郎中一个一个上前给卫慈把脉,不容卫慈阻挠。
等几位郎中诊脉结束了,几个郎中纷纷对丰真投以神秘兮兮的眼神,这下轮到丰真懵了。
卫慈蹙眉将郎中打发走,无奈地问,“子实,你今儿是怎么了?”
叫什么丰子实?
干脆叫人来疯得了。
丰真道,“不是你的问题,难道是主公的问题?”
要是如此,这简直比卫慈身体有毛病更严重,主公不能生,那就是个死局啊。
丰真一脸灰暗,他敢带着郎中给卫慈把脉,却不能让郎中去给姜芃姬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