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颓唐，落寂和忧伤和嘲讽。

面对的，是自己生生世世都迷恋，都放不开的女人。

但是，她却再也记不起自己了。

虽然知道她现在已经完全蜕变，但这样一个打击还是差点把他击溃。

这样的忧伤，像潮水般从她心底蔓延，她疑惑又有些同情的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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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不叫然儿，我叫柔儿！”

虽然内心深处有一种力量再叫嚣，她还看不清楚。

这两个男人都叫自己然儿，也让她疑惑，但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因为，只有她是柔儿时，皓月哥哥才会开心，若是问及别的问题，皓月哥哥会不开心的。

她已经决定了做皓月哥哥的妻子，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那么，别的事情她不愿意再去想，再去考虑。

“柔儿？”他嘴角泛起一丝嘲讽：“你若真是柔儿，你怎么会知道溪涧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