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敢在县衙闹事!”就在这狗县官被暮然一把揪出的同时,只听得一记厉吼,县官立即跪倒在地对着上官初夏身后之人拼命磕头:“徐大人,您来了,这两个都城来的暴民,要将下官这县衙给拆了呀……”
“大胆!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殴打朝廷命官是犯的什么罪?”上官初夏听得县官喊他徐大人,再看他的一身打扮,便知他就是茶州州府徐存剑。
“什么朝廷命官,你当我没有读过书吗?”上官初夏瞥了徐存剑一眼道,“一个七品芝麻官也算是朝廷命官吗?我就算打的是你这四品州府,也不算是殴打朝廷命官,你配得上朝廷命官这四个字吗?”
徐存剑虽然只是个四品官员,可是毕竟也是一州的父母官,在茶州的地盘上,他就是土皇帝啊!可是竟被两个草民羞辱,这等恶气他如何咽得下去?
“你们以下犯上,证据确凿,带走!”徐存剑冷着一张脸对着身后的官兵说道,“押入大牢,听候判决!”
“徐大人,我们可是从都城来的,都城的公子犯了罪,可是应该押回都城的!”上官初夏朝着徐长存微微一笑道,“徐大人在这里判我,可不符合王法。”
“你这大胆刁民懂什么王法,带走!”徐存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见四周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恐把事情闹大,便一心想要赶紧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带走,要知道,虽然按天照国的律法,都城人都应押回都城再审,但是只要抓了起来,一顿活罪总是难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