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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的走近病床，墨杭景的心也随着他的一步一步而绷紧。

叶子恺坐在床边上，看着低着头的墨杭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爱情里，不是谁先爱了谁就会有更多的权利，而是谁先爱了，谁就会最先妥协。

“为什么？”再多的话语都是苍白，可是叶子恺还是想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说服他自己的理由，即使是会像尖刀一般狠狠地插进他的心，他也想要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话语中，包含着太多的无奈，令墨杭景很是疑惑，他从来都没有问过为什么，不管什么事，他只会一意孤行，他只会按照他的想法来定义所有的事，可是现在，他在问她为什么，是想要一个解释吗？还是出于对所有事情的掌控？

“留在我身边，就这么让你痛苦吗？墨杭景，真的就那么痛苦吗？”

没有等到她的解释，叶子恺的话让墨杭景瞬间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他的话里会有那么浓重的苦涩，难道是她出现幻觉了，是吗？

看着墨杭景吃惊的看着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只是一个出于一时新鲜而锁在身边的女人，为什么在昨天看到那么一大片血之后，心除了痛还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