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道长。”
玉真喜极而泣,眼泪像断珠子一样滑过白皙晶莹的脸庞,打湿了胸前的纱衣。像她这样的女子在山庄中虽然地位比普通侍女要高,但也只是一个高级玩物,任人取悦。即使心中再难过,也得笑脸迎人,由不得自己。
只要学会道法,就可以摆脱这样耻辱的身份,获得新生。
等到玉真平静下来,景幼南开始传授给她《真一经》中的静心入定和打坐吐纳,至于《三元胎息观光灵法》,景幼南虽然知道玄妙,但实在是连自己都弄不明白,自然无法传授。
玉真聪慧天成,冰雪聪明,听了几遍后,就在院中打坐,入定凝神,不起杂念,只是吐纳之法不是一蹴而就,她尚未找到门径,几次下来,伤了神,俏脸有些苍白。
远处,景幼南点点头,这套吐纳术只要坚持不懈地修炼下去,即使修炼不出气感,也可以强身健体,身轻如燕,百病不侵。反正这只是自己为以后布置的一个棋子,得之所幸,失之所命。
没想到的是,这个定位为棋子的美人儿给了他天大的惊喜。
两天后,景幼南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香塌上盘膝而坐的少女,声音满是震惊,“什么?你丹田生出气感了?”
玉真柳眉上挑,嘟起红唇,看上去不满意:“是啊,公子,是不是我很笨啊,花了这么长时间,”
景幼南直接无语了,自己为了感悟气感,日日用药膳滋补养神,苦修了半个多月,弄的人不认鬼不鬼的,眼前的少女却是两天时间,轻轻松松完成,这人和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见到景幼南半天不说话,神情变幻不定,咬牙切齿,玉真脸上露出怯怯的表情:“公子,你是不是生气?”
景幼南低吼一声,把玉真柔若无骨的娇躯扑在香塌上,作出恶狠狠的样子:“公子是生气了,现在要惩罚你。”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同时攀上极乐之时,一点金色的光芒从玉真下体进入到景幼南体中,转瞬消失不见。
景幼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为了长生与人日日勾心斗角,虚与委蛇,虽然不到两个月,但心中早已经聚集了不少郁闷和不甘。今日被对方惊人的修炼速度一刺激,终于彻底爆发出来,灵台不复清明,把心里地邪火统统发泄在身下佳人上。
此时欢爱之后,神清气朗,双目有神,心魔尽去,整个人如暖阳宝玉,熠熠生辉。
玉真倚在身后的画轴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双妙目却是认真坚定,“妾身的一切都是公子给予的,无论公子怎么样,妾身都是欢喜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听到耳边佳人的软语柔音,景幼南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颤动,心生爱怜。
到掌灯时候,街坊上家家箫管,户户弦歌,虚空升起一轮弯月,飞彩凝辉,皎洁素净。
厢房里,银烛高燃,暖香氤氲。
轻纱小窗下放置一个沉香云榻,挂起藕荷色花账,铺猩红棉单,正面设大红金钱蟒靠背,石榴艳红鸳鸯枕,薄如蝉翼的细丝缎褥。
两端是一对镂空的梅花茶几,上面各有一个翡翠玲珑花瓶,里面插着四季不败奇花,幽香阵阵。
云榻上,景幼南手持银碗玉勺,一口口地喂怀中的佳人参汤。
两人下午太过疯狂,玉真虽然生出气感,但到底修炼日短,弱质娇嫩,到现在依然娇躯无力,不愿动弹。
景幼南心有想法,自然是加倍怜惜,命令厨房送来特制的滋补参汤,亲手服侍。
不得不说,景幼南的这一番举动没有白做,喝完参汤的玉真美眸中多了几分欣喜和幸福,对景幼南越发温顺服从,真心真意。
抚摸着玉真柔软如瀑布般的长发,景幼南沉吟半天,开口道,“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你先乖乖待在山庄里,不要乱跑。”
玉真蓦然抬起头,美目中泪光闪闪,“公子可是嫌弃玉真?”
景幼南笑着抚平玉真嘟起的红唇,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嫌弃你,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爱你还不够呢。”
他心里有打算,玉真媚骨天成,娇柔可人,十足十的尤物。况且资质非凡,修道一日千里,这样的美娇娃带回观中,自己可没有力量保护。不提观中那些贪杯好色的师兄们,就是白云老道肯定也会下手。
这样一来,反而不如把玉真养在山庄,反正离白云观不是太远,完全可以抽空来探望,共参大道。
听完爱郎的解释,玉真也知道爱郎是真心为自己好,心里欢喜满满的,答应下来,只是希望爱郎能多来看自己几次。
接下来几天,两人结伴游玩,赏月看花,流连于山石亭榭之间,或是饮酒作乐,或是放歌曼舞,兴到尽处,共赴巫山,恩爱缠、绵,山盟海誓,只羡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