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来了?”老板姓爱新觉罗·格格,是个二十八岁的优雅单身女人,满族后裔,因为宠唯一常来,与她倒也熟稔,这里唯一的一个单间经常是为她留下的。
“今天里面已经来了人了,只能委屈你在外面了。”格格笑得十分含蓄,宠唯一却十分喜欢她的笑容,能将含蓄演绎的这样完美而无丝毫造作,宠唯一深以为这与良好家世的熏陶关系密切。
“没关系,今天现说着来的,我的照旧,蓝山。”宠唯一坐下道。
格格笑笑,让服务生端来一杯冰水,“仅有的一点供货都是被你喝完了,还得费心费力去给你搜刮。”
纯正的蓝山咖啡豆百分之九十都被日本拢走,剩下的这小小百分之十才销往世界各地,这也是宠唯一喜欢格格这件咖啡屋的原因,珍贵的咖啡豆,她这里总有一点。
“文优和素素一会儿也要来,素素你给她最便宜的就行,”如果宠唯一是品咖啡,那殷素素就绝对是如牛饮水,“至于文优……”她皱了皱眉。
格格掩唇而笑,“文优能喝,你却嫌摆在桌上都恶心。”
“从粪便中掏出来的东西,我不觉得有多好。”宠唯一敬谢不敏,文优好大象咖啡。
“你先坐着,”格格拍拍她的肩膀,“我先进去了。”
格格刚走,咖啡屋角落里的两个人便偷偷看着宠唯一议论着什么,轻声絮语地说着什么,待咖啡屋门被打开,文优的身影出现,两人的目光变得极其兴奋起来。
文优目光在咖啡屋里扫了一圈,准确无误地抓到宠唯一,大步走到她身边,将提包往桌上一扔,抱着手臂瞪着她,“宠唯一,你欠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