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爱她的，只是方式不对吧。

“这么说来方启明从来就没有放下你了！”既然方晴和方莹不是方启明的女儿，也就是说方启明从头到尾都喜欢沈沁芳一个了。

即便是沈沁芳嫁给他之后，方启明也不曾有过其他的女人了。

沈沁芳看着卓不凡那双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睛，不由得回想起他那双无情的拳头一次次落在她身上的情形。

身在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畏惧得脸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我有那么可怕吗？”难道她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对她的爱不比方启明少吗？

“没……没有。”沈沁芳违心的说，强作镇定的看着卓不凡，“你可不可以放过方晴？”

“这件事你不是应该直接跟你儿子说吗？”卓不凡冷冷的道。

沈沁芳轻声说：“只有你放下了，我想卓越才会放下一切吧。”

“这么说，你是见过你儿子了？怎么，他没有认你吗？”卓不凡冷冷一笑，“你可想过你跟方启明双宿双栖恩恩爱爱的时候，你的儿女正抱在一团哭泣吗？”

沈沁芳神色黯然，难过的说：“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既然我做错了，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卓不凡冷哼一声，说：“你承担？你如何承担，你再怎么做也弥补不了你所犯下的错！”

“既然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那就让我来终结一切好了。”沈沁芳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淡淡的看着卓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