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牵手约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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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许、可能、假设。那些华丽而空洞的辞藻不过是为我们的念念不忘,找一个可以慰藉自己的借口!】

蔺音尘突然凑近,盯着靳曜的眼睛,眼波流转,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印出另一个她:“大神你该不是有什么孪生兄弟吧?”

四目相对,眸光澄澈!

“怎么了,难道大神你真的有长得很像的哥哥或弟弟?”蔺音尘原本只是打趣,可见靳曜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吓得她默默喝了好几口鸡汤压压惊。

“孪生兄弟,我应该没有!”靳曜敛下眼睑,盯着碗里鸡腿上的肌肉纹理,哂笑:“但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刚满十岁!”

蔺音尘愣,猛吸好大一口凉气。

同父异母?十岁的弟弟?大神现在二十五,十五岁的年龄差这略大啊,难不成是狗血伦理的剧情……

脑海里噗噗地冒出大神六七岁时的模样,偌大的客厅里,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在吵架,小男孩窝在墙角偷偷抹着眼泪,嘴里却倔强地说“我不哭”……随后画面一转,当年的小哭包已经长成了清瘦挺拔的少年郎,对着吵架的两人说“你们离婚吧!”他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可背过身的手心却是一片腥红……

周遭的嘈杂声她再也听不见,此刻眼前沉默的大神与脑海中那个少年一点点重合。

清冷,孤傲,明明就坐在她面前,可这一刻却突然觉得离她好远好远。

所以,她到底该怎么安慰大神啊?

靳曜看着小姑娘一脸纠结的神色,原本紧绷的脸色有所回暖,但语气还是淡淡道:“他们算是和平分手,一个找回了学生时代的初恋,生了一个软萌的小子,另一个也找到了人生奋斗的目标,成了行业的女强人。虽然分开了但彼此有彼此的生活,这也算另一种各得其所吧!”

蔺音尘心疼他眼底的倔强,伸手握住靳曜的手,很认真地开口:“嗯,以后,他们管他们的,反正大神你有我,有我哥,有我奶奶,我们都会是你的家人!”

靳曜眼里的光一点点汇聚,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薄唇轻启:“你,这是在……变相跟我求婚?”

呷?

蔺音尘睁着眸子愣愣地看他,小脸又红又烫,这个话题转得会不会太快啊,还有求婚,这速度也太……啊不对,她那意思才不是求婚嘞,好嘛!?

好一会,才有些别扭地鼓着腮帮子道:“追这个过程,大神你已经跳过了!这回,不会打算连以后的求婚都省了吧!”

说完,小眼神往后脑勺一翻,嘴一撇,开始使劲往外抽手,“放手,我才不管,爱谁谁,反正我心里不平衡闹情绪,不高兴了!”

那模样就差直接在脑门印“我很生气,你快哄我”了!

靳曜没松手,握得反而更紧了些:“既然牵了手,我就没再想过放手。”

蔺音尘哼哼,倏地站起身,居高临下拿手指戳着他的肩膀,瞪他:“现在我闹情绪生气了,你说什么才不管用!”

眼底的笑意如烟火般倏地炸裂,他突然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微微下拉。

四目相视,柔软的唇瓣相触的瞬间,蔺音尘的心跳一如桌上的砂锅鸡汤,先是噗噗地翻腾不已,然后如被热气晕化了的糖,甜得满溢。

靳曜浅笑,如舟过芙蕖涟漪微荡:“这样管用嘛?”

蔺音尘龇牙:管用个萝卜,你个流氓!

***

凌晨两点。

白萌萌正睡得四仰八叉在和她的邰旸小哥哥互诉情肠的时候,突然被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裹着被子探头看了眼蔺音尘的床,床上没人,被子凌乱地堆在床上,而卫生间的门缝里隐约透着一丝亮光!

“哗啦啦”的水声,便是从里面传来的。

“小音尘,你没事吧?”

她抱着被子小声嘟囔了句,打了个哈欠,见里面没反应,转了个身便又打算接着睡。

刚又要睡过去,就觉得有人在推她,跟着便听见背后有个飘忽的声音说:“萌萌,你……可能要带我去趟医院了!”

……

蔺音尘被送到急诊的时候,肠胃疼的她整个人如同水里捞起来般浑身浸湿,甚至一度因脱水而出现幻听。

靳曜接到白萌萌的电话赶到医院时,小家伙已经打了针,吃了药,躺在床上睡着了。只是那小脸白得通透,连睡着了那眉头依旧紧锁着,一副极度不舒服的样子。

折腾了一晚上,把白萌萌累得够呛,等坐下来休息,才发现刚刚出来太匆忙,她居然穿了室内拖鞋就来了,怪不得这会觉得脚后跟凉飕飕的。

白萌萌拿手搓了搓冻得发紫的脚后跟,毫无形象包袱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眯着眼瞧某个一来就面无表情的人,开口道:“医生说是暴饮暴食引起的急性肠胃炎,现在打了针休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靳曜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再没开口。

长时间的沉默是滋生困意最好的温床。

白萌萌目光呆滞地盯着输液管里的液滴,一滴,两滴……两滴,一……滴,才一会,眼神便开始涣散。

小脑袋左右摇晃着,随后猛地一个落空,又陡然惊醒!

她睡眼惺忪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声哀嚎:“呜呜,我不行了,眼睛辣得紧,大神你盯着,我出去洗把脸!”

说完,便已打着哈欠跌跌撞撞地摸着门出去了!

白萌萌离开后,病房里更静了。

楼道里偶尔有踢踏的拖鞋声从转角处传来,遥远而不清晰。

小姑娘的刘海零乱地耷拉在额际,小脸埋在蓝色格子间,瘦小的,苍白的,长睫毛微微颤着,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疼!”她喃喃着,一如那天高烧,闭着眼流着泪小声地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