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启明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白芊芊心狠手辣，岂是普通傻女人能比的，她能行，别人却不行。”

经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又不是玩家家。

芊芊嘴角一抽，“这话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

有他这么说话的吗？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心里打什么主意。

想在她面前玩激将法，练个几年再来吧。

纳兰启明心里暗叹，“随便你怎么想，明慧，不是皇兄打击你，你没那个本事。”

他虽然不喜欢白芊芊这个祸害，但不可否认，普天之下只有一个白芊芊，无法复制。

纳兰明慧是个极固执的女孩子，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想尽办法弄到手。

“那我如果做了白大小姐的徒弟，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