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点拨,我才恍然顿悟过来:王石头生前本就是同性恋,娶个老婆大概也是迫于世俗压力,夫妻感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在三千营跟银哥成双入对,他老婆自然也背着他与别人风流快活,还生了个孩子。她为了掩人耳目,自然要说王石头经常回来。
蓦然间,小螃蟹曾带来的,被我随手过滤掉的一则市井八卦浮上脑海:惠安坊的钱老爷与个寡妇私通,据说还生了孩子,被正妻得知打上门去,不料这寡妇十分彪悍泼辣,竟将正妻挠了个满脸花。
嗯,倒是很符合王石头老婆的性格。
“你意下如何?”
“啊?”我正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浑然没听清奎木狼跟我说了些什么。他显然对我这时时处处走神儿的毛病已见怪不怪,微微一笑道:“我方才是说,想趁今日休沐,许多士兵都离营去了,戒备没有平日森严之际,夜探飞雄军。”
“好啊!耳听为虚,我们还是要亲眼看看飞雄军的虚实。”
“不是我们,是我。”奎木狼老实不客气地纠正,“你去不安全,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不!”我断然拒绝,第一现场有多重要,我十分清楚。
“你……”奎木狼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