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守在门廊处的一名小厮突然诚惶诚恐道,“少爷,少爷怎回来的这般快……”
秦老夫人一怔,忙使眼色令宋妈住手,不料秦楚已先跨进门槛。
“娘今日怎有工夫来此处,”他心神不宁,走的满头大汗,见此情景,眼中骤然阴云密布,口吻冰冷,“沈老板可做了什么糊涂事,得罪了母亲么?”
一室寂静,秦楚眼神如刀,眼底黑云翻滚,所过之处没有人敢言语。沈渔挣脱束缚,勉力把亵裤提起,遮住赤裸流血的下身。
“这时辰武试还在进行,”秦老夫人面色更不好看,“你怎么回来了?”
“准考名牌忘了带,”他绕到案台侧面,从抽屉里取出玉牌来,从始至终没有低头看沈渔一眼。
秦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心说自己确实高看了这娼妓,秦楚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口吻便缓和了些,“那拿上便快些去,别耽搁了武试。”转而朝跟随秦楚的小厮道,“竹山,这么大的事,怎也不帮少爷打点好,要你何用!”
“不怨他,”秦楚道,“儿子自己忘了,府里事忙,娘这便回罢。”
怕他耽搁了武试,秦老夫人也不敢再啰嗦,起身带人朝外走,“罢了,你也快些去四方馆罢,竹山去牵匹快马给你家少爷。”
这厢秦老夫人刚出门,秦楚走至沈渔身侧,提着她胳臂一把将人拉起。沈渔痛得抽气,下身还坠着针,却不敢反抗,任由他拉着朝外走。
“那些家丁看见你身子了?”秦楚问。
沈渔的心瞬间一坠,寒意自脊背窜上来,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