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没说是在极度劳累地情况下啊。
白瓷就这么在,“白瓷,你要睡了的话,你就死了。”这么一句话中度过了整晚。
等到第二天拓拔君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白瓷此时正背对着他睡着了。
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可是她不愿意嫁给自己不是吗?刚提起的唇角又掉了下去,不过,能够享受到这一刻已经很好了。
因为从他母亲过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得到过这么温暖的待遇了。
见自己也恢复了精力,君浩小心翼翼地抱起白瓷,仿佛至宝般。想着自己的这幅动作,拓拔君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词,一见钟情。
不禁摇头失笑,想他拓拔君浩何时对感情这么拖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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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此次出兵可是在两天后?”吴楠拿着自己黑色的铠甲帽,开口问道。
“是。吴将军一路走来,可是辛苦了。”那个被称作单于的男人,看到站在一旁冷着脸的乔天,不禁开口问道,“请问这位是?”
“助手。”两个简单的字,就让众人有些无话可说。
“吴将军身边的人,想必一定是德高望重之人。”单于有些讨好地说。
吴楠简单的嗯了一声,“各位,我已经准备了早膳,还请各位前往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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