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许说的极重,充满胁迫感
他的唇时隔六年又印在我的唇,6年前我选择静静承受,我知道那是没有爱意的性行为,可是那时候的我明知如此却抱着幻想。
现在的我,用尽全力反抗,他对我的看轻还真是根深蒂固,6年没有丝毫改变反而更甚,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无名指上冰冷戒指的触感传来,我曾经在他面前得多么低下,才会让他认为我不仅会做被遗弃的新娘,还会背叛婚姻做他的第三者
我个子小,力气小,反抗无效。
“对你而言,我算个什么。”
停止反抗,他似是欢喜,动作开始轻柔,手更加放肆,我闭上双眼,平静的说出,泪水滑落向耳后,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起身坐回了沙发,我收拾好自己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回头瞥见他的侧脸,垂垂的低头猛抽着烟,我竟感到一丝怜悯,不过看看那诺大的总裁办公室,我立马嘲笑自己,他可怜个鬼,我冷冷的说了一句
“该赔的我肯定会赔。”
下楼电梯里,我遇到了那个女人,叫夏雨依,是秦家园丁的女儿,现在早已飞上枝头变凤凰,怕是人人见着都得尊称一声秦太太
“小汐,你回来啦?”
夏雨依还是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
“恩。”
我在暗咒,办公楼盖那么高干嘛,电梯怎么这么慢,真不想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
“既然回来了,不如今晚我和奕梵请你吃顿饭吧!”
她正想挽上我的手,我往后一步,躲开了
“不必了,我答应了老公孩子一起吃饭。”
她的神色有些惊讶,可是欢喜多过惊讶,好像打了胜战般,这种神情,在曾经那场婚礼上,我见过。
电梯门开,我径直走出,没有说再见没说拜拜。
我哪有心情理他们,我只想着那120万怎么趁早还清!
该把我和泽易的小家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