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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公子,第八十六章 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万更)
子苏拍开他摸进衣服里的手:“讨厌,人家减肥。ai緷赟騋不过琅夜能找到软软吗?”
琅夜当然能找到软软,而且是必须找到。
他离开无量洞直接去了神祠,神祠里特别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的灶台上放着一盘雪白的糯米粉红豆包,旁边还码着一捆青菜。琅夜伸手抓了一个豆包就咬,结果凉的豆包太硬,上面只印下几个牙印子,琅夜把豆包放回盘子里,心一个劲儿往下沉。
琅夜把东西都归置好,轻轻带上门,做出主人外出的样子,他再一次回头看了看这间充满着回忆的屋子,感觉这样平静快乐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
琅夜又去了豆腐房,没等他找到小鱼,小鱼却一改往日的斯文酸腐,拿着把切菜刀气呼呼的走过来,简直使用鼻孔看路,眼看就要撞琅夜身上。
琅夜拽住他:“小鱼,这是去干什么?”
小鱼一见琅夜眼圈都红了,他抓着琅夜的胳膊道:“琅夜你别拦我,我要去把祝跳跳的猪脑子切开,看看里面都装着啥?”
琅夜闪到一边抱着胳膊:“去吧去吧,我不拦着。”
小鱼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嘡啷一声把菜刀扔了:“我打不过她,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没用,眼睁睁看着巫女大人给东方沐泽带走,自己又被祝跳跳关了一宿,我怎么就没有盖世神功?”
“行了,别哭了,鼻涕拉的那么长。”琅夜眯着眼用脚踢踢小鱼,“子苏已经给孔瑄救走了,你现在告诉我软软去哪儿了?”
小鱼从地上站起来用袖子擦擦眼泪:“巫女大人她怎么样?没有受伤吗?我根本就不相信她会杀人,一定是东方那个王八蛋干的。”
琅夜冷哼:“你们人类都是些面条耳朵,怎么拨弄怎么听,现在孔瑄又把她带走,更是如何也洗不清的,好歹是不是又算什么,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用不着给你们这帮愚蠢的人类交代,告诉我,软软在哪里?”
“软软呀,坏了,我给忘了,巫女大人让去救她,她给她那个婶娘送去张家成婚了。”
“你说什么?成婚?”琅夜揪住小鱼的衣襟,把他提到自己面前,小鱼被他的眼睛一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你,你先松开,我喘不上气了,咳咳。”
琅夜松开手,然后拍拍小鱼的肩膀:“对不起。”
小鱼缩缩身子,琅夜一巴掌拍的他小身板直哆嗦,可他还是很爷们儿的挺胸收腹提臀桔花一紧:“没事儿,走,我们去张大户家算账。”
刚说完话抹了抹眼皮子琅夜就不见了,小鱼嘴张的能飞进去苍蝇,最后他给了琅夜四个大字“神触鬼摸”(不是错别字,意思你们都懂)。
忽然想起了什么,小鱼大喊:“你认识路么你?跑什么跑。”
琅夜当然认识,整个孔雀谷除了神祠就是张家的房子最大,怎么又会找不到。
作为一个拥有很多粉丝的公众人物,琅夜奔跑的速度没有人能看清他是谁,只觉得面前刮过一阵恼人的秋风,没有留下任何说明。于是那一整天,孔雀谷的人谈论最多的就是天上的白云,和地上的旋风。
琅夜大白天去人家家里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翻墙进去,躲在大树上往下一看琅夜肺都要气炸了,妈蛋挂着红灯笼缠个红布条儿他们是想斗牛吗?
大院儿里人来人往,琅夜找不好落脚点,而且到处是焦灰味道,他很难在这么重的气味中嗅到软软的气味,正寻思着怎么办树下来了两个家丁,有一个琅夜还认识,就是跟着张二毛的秃瓢。
年纪小的那个家丁一屁股坐在树下,嘴里嚷嚷着:“累死了,不走了,干了大半天胳膊都酸了。”
秃瓢伸手拉他:“快快起来,你以为还是以前跟着少爷吃吃喝喝呢,要是让老爷看见小心扣你工钱。”
小年轻儿咧着嘴问秃瓢:“秃哥,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起火了呢?”
秃瓢笑得嘴都歪了:“你不知道吧,昨晚不是少爷的洞房花烛吗,干那事儿的时候太猛了,这不就起火了吗?”
小年轻把脸皱的像核桃:“那不对呀,少爷火大应该他房间着火呀,怎么会是柴房着火?”
“你这就不懂了,少爷他龙精虎猛,一个猛虎下山一个饿虎扑食一个黑虎掏心,这样那样然后就把桌子给弄倒了,桌子上的蜡烛就咻的飞到柴房里,然后轰轰,就着火了。”秃瓢连比带划在小年轻身上摸完上面摸下面,特别的猥琐。
小年轻还是一脸匪夷所思:“不对呀,少爷的房间在那里,窗户在那里,柴房在那里,这方向不对呀。”
秃瓢啪的一巴掌拍他脸上,一脸的不容置疑:“大人说话小孩哪有那么多问题,走,干活,要不今儿晌午你就吃屎。”
小年轻儿被拉着走了,琅夜从树上跳下来,异常冷静的掰断了胳膊粗的树枝。他双手握拳,黑发不羁的盖住半个眼睛,黑色长衫无风自扬,简直把狂狷邪魅大BOSS的气场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大步踏进小年轻儿指的那个房间,地面似乎都传来恐惧的颤抖。
此时房间里张二毛或者说皇帝刘晖和软软正围着桌子头对着头研究珠花。
对,就是琅夜送的珠花,昨夜刘晖带着在柴房里出不来,虽然说南海珍珠避火,但是穿珠花的线就不行了,眼看着珠子要一颗颗散落下来,软软急的快哭了,刘晖就好来针线和她一起沿着以前的线想固定一遍。
可是妒火中烧的琅夜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一对穿着大红喜服的小夫妻正举案齐眉甜甜蜜蜜的拆新娘前任送的珠花,重穿也好买卖也好,总之那都是人家夫妻的事情与他一个长黑毛的大狼狗有个毛线关系?
软软一针扎在指头上,疼的她哎哟叫了一声,那刘晖也是个骚包皇帝,忙抓着软软的手含到嘴里,不等软软反应,琅夜就像个被点着的炮仗,炸了!
一掌拍碎了半扇门,一脚踢翻了八仙桌,一手夺过珠花狠狠摔在地上,“米软软,你不要就算了,也不用在我心上踩两脚!”
软软初见琅夜,又惊又喜,千百滋味万种愁绪不知从何说起,由着泪花模糊了眼睛,哽咽堵住喉头。刘晖可不干了,他不是那个胆小耍聪明的张二毛,他是君临天下坐拥江山的皇帝,只见他沉下脸厉声道:“大胆狗贼,光天化日强闯民宅,不想活了吗?”
琅夜哈哈大笑,特别的狂狷:“狗贼,我当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草窠儿里蹲着呢,我是你想活了,怎么,你要弄死我?”
软软从初见琅夜的惊喜中醒过来,她看着满地乱滚的珍珠再看看剑拔弩张的琅夜和刘晖,知道出了误会,她忙挡在二人中间,“琅夜,你听说我。”
琅夜被软软张开双臂像母鸡护小鸡的姿态给激怒了,他狼眉倒数,眼底冲血,全身的肌肉紧紧绷起来,他咬牙道:“米软软,你跟不跟我走?”
软软怕琅夜伤着刘晖,一个劲儿把那个企图站到前面的人往后推,手忙脚乱之中才拨冗对琅夜说:“琅夜,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和他……。”
“够了,米软软,看你平时在我面前装的像个桢洁烈女,没想到才短短几天不见就这样*无耻,还真是让我惊喜呀!”
琅夜已经被妒火完全烧晕了脑袋,狼终归是狼,他平日里再装乖,也不是温顺的中华田园犬,一旦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就会张开大嘴伸出利爪用最原始的方法把一切都撕得粉碎。
瞪着血红的眸子,琅夜把伸出的手又紧紧握起来:“米软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跟不跟我走?”
“娘子,他是谁,快来人把他给拖出去。”刘晖唯恐天下不乱胡咧咧的又添一爪子。
“你们别闹了,琅夜你听我说,我不能走,我……。”
软软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已经搭上她细白的颈子,琅夜乱发蓬飞,眼睛里闪烁着吃人的光芒。
“米软软,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是拴,我也要把你拴在我身边。”琅夜说完拦腰扛起米软软,然后一手刀就劈在刘晖后脖颈子上,他有门不走,砰的撞碎人家的窗,细小的木屑打在软软身上疼的她直哭,可是琅夜根本就不顾这些,穿窗夺户,扛着人家的老婆就跑了。
软软的被倒挂在他身上,被他刚硬的肩胛顶着胃,再加上不断的颠簸简直想吐出来,一开始她还踢腾着双腿,后来琅夜直接就把小腿按住,她只能捏起两个小粉拳不断的捶打他的后背,“琅夜,你个混蛋,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琅夜蒲扇一样的大手一下下打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扔你到山涧里
。”
软软翻腾的更厉害:“你这个野蛮人,你根本不是人,混蛋,放手。”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孔雀山的斑彩湖边,琅夜完全给她激怒了,怒火和浴火交织,在身上熊熊燃烧,枉他一直把这个女人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哪怕是心里的渴望都怕亵渎了她,可是她就这样践踏他的真心,轻轻易易就和别人洞房,完全就不值得原谅!
琅夜把软软扔到孔雀花丛中,伸手就扯碎了她的衣裳。
软软连声尖叫:“琅夜,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听说昨晚的洞房花烛夜你过得挺生猛,小鸡仔大小的男人能满足你吗?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琅夜扯开衣服,伸手把腰带、袍子、裤子抛在身后,软软半躺地上一只手肘拐在草地上曲着腿往后躲,另一只手遮挡着胸前,惊恐的大眼睛盯着琅夜的动作。
琅夜弯腰拽住软软的脚把她拖回来,虽然地上的青草柔软,但是她的皮肉更加柔软,瞬间后背胳膊嫩臀给菈出道道红痕,她顾不得疼,拼命哭着摇头:“琅夜,你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不是。”
“那是哪样?米软软姑娘莫非还想玩点刺激的,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挑起,琅夜手指捻在软软胸前的红珠上,粗糙的手指像把一道道电流打进软软的身体,让她忍不住颤抖,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像小蚂蚁爬行在她的皮肉里,她又怕又痒却又忍不住渴望。
“还真是敏感呀,啧啧,那个张二毛真是弱鸡呀,这一晚上都没给你弄出点记号来,看来只有老子来给你盖章了。”
软软只是个小姑娘,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光是赤身果体就让她羞愤欲死,此时她就是琅夜手里的糯米团儿任他捏圆搓扁。
“你真好看。”他审视着她,粗糙的指尖滑过她带着泪水的盈盈双眼边,轻触她小巧的鼻尖,油走到她柔软得像是花瓣的唇,用带着刀茧的指,摩弄着那最细致的肌肤。
软软大的黑发像是最柔亮的丝缎,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那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似的,不断不断地颤抖。
渴盼已经很久的肌肤相亲就像一触即发的野火,虽然是用这种强势的掠夺的方式,但仍然与琅夜无数次梦里的旖旎重合,梦不知何时醒,也不知何时灭,只凭身体的本能对喜欢的人进行一场占有和掠夺。 软软喘息著,哀求着,哭泣着,可是琅夜什么都听不见,他已经化身为狼,只想撕碎自己的猎物。
当他穿透那层组织前行的障碍,一种突然的惊喜和懊悔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才惊觉她一直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当狂风化为细雨,掠夺变为*溺,他和她在紫花从中一起看到了天堂。
激狂的喘息早已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深一浅的呼吸。
软软趴在琅夜的胸膛上,柔细的长发汗湿,有几丝贴黏著红润的粉颊,微微娇喘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琅夜将怀里的小女人,圈抱得更紧。
“还疼吗?”他突然开口,低沈的嗓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亲昵。
还处於震撼中,心里乱糟糟的软软,被这样一问,立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和她刚才的种种。
其实不只是疼痛还有很多别的感觉。
她还记得,他进入她时的神情。灼亮的黑眸、紧抿的薄唇,他从里到外,烧灼著她的热度,他的诱哄,他的狂烈,他的失控……
双颊更红了,心里那样鄙视自己,他说的没错,自己真是*,他就这样夺去自己的清白,可自己暗地里却是喜欢的,软软忽然恨死了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她抬手一个耳光打在琅夜的脸上。
琅夜摸着脸,光着身子站起来,不远处有一把匕首,是从琅夜衣服里掉出来的,他抽出匕首就交给软软,然后指着胸口闭上眼睛道:“软软,照着这儿来,给刚才的那个混蛋狠狠来一下。”
匕首寒光闪闪,能照出软软愤怒委屈的眼睛。她把匕首高高举起,匕首下的琅夜面容平静,密匝匝的短睫遮住他的眼睛,可是软软却觉得他一睁眼便能看到那令人沉溺的温柔。
米软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她调转刀尖对准
了自己的胸膛用力扎下去。
琅夜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匕首打落在地上:“软软,你这是干什么?”
“不用你管,你让我死。”
琅夜把她拉进怀里,眼睛几乎要贴在她眼睛上:“你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准死,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软软捏着粉拳对着他胸膛就是一通捶:“你让我怎么有脸活。”
琅夜低语:“不准嫌弃自己,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只要我们想在一起管别人说什么?软软,不要给自己带枷锁,我要你。”
软软看着他,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软软这一口可没有留情,牙印子深深切进肉里,血慢慢的涌出来,沾染到软软被亲肿的小嘴上。
琅夜却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他刚才对她的伤害又何止这些,她的美好,是他此生最珍贵的礼物。她的原谅,让他触摸到天堂。
粗糙的指,轻轻梳过她的发,连她的发丝,都让他迷恋不已。当她温驯的、全心全意信任的靠在他怀里,他心中的满足,远胜过打赢一场战争。
软软终于松开口,他替她抹去嘴上的血迹:“我的味道如何?”
“呸,不好吃。”
琅夜浑厚的笑响在软软耳边,他喟叹着把人抱紧:“软软,我再也不敢混蛋了,我也不敢不信你,可是你一直不答应我,我又看到你把珠花给了张二毛还让他亲你手指,我简直疯了,那时候我真想把他全家都杀光。”
软软很郑重的看着琅夜:“琅夜,以后不准动不动就杀人,任何事都可以解释,就算你不是人也不能蛮不讲理。”
“我知道,那你现在给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好。”
软软刚答应人就被抱起来,软软一声惊呼忙搂住琅夜的脖子,琅夜说:“我带你去泡一泡,那边是斑彩湖,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琅夜抱着软软走入湖心,软软忽然道:“这个地方好熟悉,我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还有巫女大人,啊,不知道巫女大人现在怎么样,大概找我找疯了。”
琅夜决定先不把子苏的情况告诉她,只是轻描淡写说孔瑄已经把子苏接走了,同时告诉她东方沐泽是坏人不让她和他太过接近。
琅夜抱着她让她倚在自己胸膛上:“斑彩湖是魔界到人间的通道,你怎么能随便看到呢,软软,跟我走吧,回到我们那里,你又可以看见子苏了。”
软软扳着琅夜的下巴,轻声说:“琅夜,我不能走,我答应了皇上要帮他,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你帮帮他吧!”
“皇上?”琅夜这下可彻底糊涂了。
软软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一遍,琅夜听完后一拍脑门儿:“我这个混账,把珠花都给拆了。”
“所以你要将功补过,帮帮他吧,他可是一国之君,要是真这样变成无主游魂,天下岂不大乱?”
琅夜现在才明白他家这个媳妇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感觉她好像和子苏错位了,本来拥有神佛之魂魄的子苏该是心忧苍生的,可是她整天就知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家的小厨娘本该管着男人孩子的一口饭,她却关心着天下人能不能吃上饭,不过就算这样执拗顽固,可琅夜还是喜欢到不行,点点头算是答应她了。
“琅夜你真好。”刚才小姑娘蜕变成少妇的小女人抱着琅夜的脖子就亲了一口,琅夜眸色一黯,把人紧紧拥住,软软感觉到水里的炙热如铁,脑内又闪过一些片段,瞬间红了脸。
琅夜贴着她的耳根轻笑,“软软,还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