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情厌厌的跟着公孙淳回了屋,棋儿见谨言回来,忙上来帮她脱披风,扶了她进去净面歇息,侍琴要服侍公孙淳也净面,他却只是送了谨言回屋后,就说有事,去了墨斋,谨言也没怎么在意,歪在小榻上歇着。
一会子四儿进来,神情有些紧张,谨言一看她那样子就是有话要说,便让棋儿和侍琴两个给自己炖点益母草去,屋里只留了四儿。
四儿蹲在谨言身边,拿了个布捶,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谨言的腰腿,附了身子说道:“少奶奶,我昨儿又看到有人去了郑姨娘院子呢,您不在家那会子,那个人可是来了好几回了,不过那时合府就郑姨娘最大,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谨言一听觉得脑仁更疼了,先前就觉得那郑氏有问题,因着去了宫里头,这事也就放下了,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了,当真要在公孙淳的头上戴顶绿油油的帽子么?
转念一想又不对,郑氏若真私通外人,为何不趁乱卷了府里的钱财与人私奔就是,何必还要等府里的正经主子全回来冒这个险?
看来,说那个常来看她的男人是她的男人,是说不通的,那她究竟在暗中做什么勾当呢?
“四儿,你去后院里看看,先前那守侍棋的两个婆子去了哪里?”谨言皱了眉头对四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