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路友贵心里还在犯嘀咕,也不知道三小姐是个啥性情,好打交道不,后来,又听说儿子议的那个姑娘也跟着三小姐陪嫁到北靖侯府了,他心里就彻底的落了妥,有媳妇在三小姐跟前儿做贴身的人,那他路家就不会差到哪里去,果然,三少奶奶这次就单单地先招了他这一家来京里,而且,还特地让他把儿子也带来了。
路友贵并不拘谨,只是恭敬地道了谢,立在那,谨言便问了他一些庄子里的事,平日里都种些什么,收成如何。
路友贵回道:“回少奶奶的话,大通那边的庄子良田有三百亩,山土有一百多亩,平时良田都种麦子和玉米,山地就种了些果树,大枣花生啥的,收成还不错,庄子里还养了些鸡鸭和猪,以前每年到了年节,都要送进府里去的,今年因着还是头年,就没来得及,不过,这会奴才已经把上次中秋的节礼补足,带来了。终归一年下来,那庄子收成能达到两千两银子的样子,奴才那里都有账记着,你要看不?”
“这回就不看了,您还把帐拿回去,今儿请了您来,一是了解了解庄子里的情形,这二嘛,可就是要恭喜路管事了。”路友贵的回答有条有理,一听便让谨言对庄子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不过,谨言如今关心的还不是庄子里的收成几何,她只想快些把琴儿嫁出去就好,所以,她急着看路友贵的儿子,看他配不配得上琴儿。
“少奶奶折杀奴才了,您快别对奴才用敬语了。”又作了个辑,对又说道:“少奶奶,不知奴才喜从何来?”路友贵虽然有些隐隐知道,但还是不敢确实,毕竟少奶奶嫁到北靖侯府也不过半年时间,听说琴儿可是她最得力的,半年对于少奶奶来说,怕是地位都还没站稳吧,怎么可能舍得这么早就把琴儿嫁了,他以为,至少也得一年半后,等少奶奶生了孩子,琴儿才有放出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