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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低俗喜剧这片子的排期真的要减?现在正是喜剧大好的市场,这种片子很受欢迎啊!”
“那又怎样?我不喜欢。”
“……”
“叫你换就换!把那什么《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找出来!这个星期就排这个片子!”
“……”
湖州连锁影院的年轻老板,在下属们敬畏目光下,面无表情行走在廊间,时不时做出冷漠的回应,十足骄傲的青年有成人士模样。
走廊尽头是清洁房,他推门而入,看着两个行军背囊后方那名中年清洁工,骄傲冷漠极为讯速的换成了谦卑甚至是谄媚。
“师傅,我准备好了。”
中年清洁工站起身来,皱眉望着他,毫不客气地训斥道:“穿尼玛一身西装,这就是准备好了?”
年轻老板毫不犹豫脱掉身上名贵的正装,从门后拿过一件清洁工制服套在身上。
中年清洁工面无表情背起行军背囊,说道:“记住,从走出门口那一刻开始,我们‘血煞’就随时准备着战斗。”
年轻老板啪的一声立正敬礼,然后背上另一件行军背囊,掏出腰间的手枪错动上膛,打开门,两个人沉默走了出去。
同时。
西南某大型制药企业正在召开临时紧急董事会,研究面对某地震灾的急救药品支援,应该采取怎样的措施,又博取名声又维护自己的利益。
年轻的董事长坐在名为仿皮实则真皮的阔椅中,望着窗外的厚厚的云层发呆,仿佛根本没有认真在听。
忽然他站了起来,在董事们惊愕的目光中,自嘲地摊开双臂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就这样走出了会议室。
“李阿姨,帮我瞒着父母。”
在门外桌旁和五十多岁的女秘书轻声交待了几句,亲吻她的脸颊,年轻董事长微笑接过一个明显准备了很长时间的行军背囊,通过专用电梯进入地下停车场。
有人为某件重要的事情暂时离开蛋糕店和漂亮的姑娘并且肯定自己要回来;有人和自己的师傅从清洁房一道出发;有人终于下定决心中断重要的董事会议;还有人在南方沙滩椅上一翻而起,眼中再没有什么蓝天白云和长腿女郎。
很多人中断了他们平日生活里很重要的事,背起行囊,切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朝着同一个目标奔去。
这一天的南春也极为热闹,无数地铁路线不断将通过各种交通工具来到这里的游客们,输送到四面八方。
陆续有很多背着沉重行军背囊的青年人中年人来到这座城市。他们夹杂在游客队伍里,很难引起任何注意。
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或许能注意到某些细节。
这些人身上那些款式极为相像的行军背囊,陈旧不知经了多少年硝烟风霜,边角早已磨的发白甚至表层渐破,却依然结实耐用。
这些人像顶尖户外运动者那般矫捷,却拥有一股更加沉着坚忍的气息,就像他们身后的背包。
每一辆车上的每一个人都出奇相似的选择站在车厢最尾部,听着窗外的碾轨声,看着那些光线闪动的广告词,沉默无语,甚至不理会某些身材曼妙女背包客的搭讪。
地铁驶入终点站。
当已经不多的乘客全部下车之后,年轻老板和老清洁工二人低着头,借着昏暗灯光掩护,避开某些转动的监控摄像头,穿过工具房的简易木梯,走下站台。
顺着黑暗的地铁通道不知道走了多久,年轻老板看了一眼军用手表上的座标显示,向师傅点头,示意目标地已经到了。
左手方向有道阴暗的维修通道,两个人轻而易举地爬了上去,看着那扇锈迹斑斑、似乎很多年都没有打开过的铁门,年轻老板稳住呼吸,抬起手敲了五下。
啪,啪啪,啪啪。
可是敲门声响过之后,锈迹斑斑的铁门那头却一直是死寂般的安静,完全没有丝毫的反应。
然而就在年轻老板这种带着持定频率的敲门声响起后,门内忽然响起低沉的问话声:“口令!”
年轻老板的眉头挑了起来,不耐烦地咒骂几声,回头望着师傅苦恼问道:“我都退出组织三年了,现在口令是什么。”
他的师傅听到这个问题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恼火低声呵斥道:“老子也退出三年了,尼玛的谁知道?”
忽然,他对着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寒声吼道:“野牛你个傻逼,老子是蛮象,给老子把门打开。”
铁门应声而开。
昏暗的灯光下,野牛满脸尴尬望着中年人愤怒的面孔,说道:“嘿嘿,我说蛮象,这样也能听出我声音?”
血煞是血色骷髅最为神秘也最为强大的特组编制,其中的成员数年间曾经在全世界做过无数令人瞠目结舌的大事。
不客气地说,血色骷髅的威名就是靠这批人打下来的!
血煞和一般的特种编制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这里的阶层分野简单而清晰,不是什么战功,也不是什么能力或背景,就是谁更早进谁的资历就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