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晴送月牙儿回了寝宫,直到晚膳后才离开,原因是皇上今晚翻了晴答应的绿头牌,她得回去接驾了。倚晴一千个嘱咐一万个叮咛月牙儿不要做傻事后才离开,房中宫女太监也像着了魔似的寸步不离的盯着,月牙儿无奈便早早上床就寝,那些人才稍稍放松了些。
透过轩窗,隐约能瞧见月亮的轮廓,月牙儿心里很乱,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今儿个克鲁伦过来瞧她,正巧她去了倚晴那里,两人就这么错过了。与此同时她偏偏又见到了多尔博,还有他怀中新欢,他们没错过,可还是什么都错了。
月牙儿不免苦笑,难怪多尔博一直说她是上天开得一个玩笑,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玩笑。从前多尔博的婚姻没有她的位置,她能奢望的是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现在好了,自己编织出来的梦被击了个粉碎,碎了梦伤了情,连带着心也缺失了一块。
她不想去苦苦追寻他为何会移情别恋,她知道他是任性妄为的男子,爱了便是要全部,不爱便连一丁点儿施舍都不给,那些原来贝勒府中被遣走的女人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照现在这个情景看,她是他不要了的,说的更彻底一点那便是他从一看是没想过要她。
那么日后他们再相见便是陌路,连同谢木斯也无他没了牵连。
次日,一道圣旨召沉寂五年之久的睿亲王多尔博入宫,彻查皇上围场遇刺一事。阴谋还是巧合,那是人心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