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多大,如实上报!”多尔博一脸铁青,他双拳紧握,似是要把骨头捏碎一般。
“死了几十个弟兄,帐篷粮草被烧大半,格图肯已经带着众将士转移,具体位置他会找好机会给咱们送消息。”
多尔博一把扯掉胸前血红的绸缎花簇,他平生最恨喜欢暗地里搞小动作的贼人。“好你个克鲁伦,正面交锋吃了亏就弄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了!”
多尔博长腿一迈,就要往外走去,阿克敦知道多尔博的脾气,他定是要即刻启程赶往边疆找克鲁伦算账的。
“主子,今儿个是你大婚之日,万万使不得呀!”阿克敦拉住多尔博的衣袖,跪下乞求他不要意气用事。
“几十条人命难道抵不过大婚?你也是自幼跟随我在边疆出生入死,你怎能跟我说这些!”多尔博大手一挥,硬生生的把阿克敦甩了出去。
阿克敦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若是自己晚一点跟多尔博说此事就好了,阿克敦跪下抱住多尔博的大腿,“主子,格图肯已经控制了局面,将士暂时也得到安置。格图肯在这时候传来消息,就是证明大营已经没有了危险,还请主子三四,不要冲动行事,辜负了太后的一番心意啊!”
听到阿克敦的话后,多尔博的身子绷在原地,双眼中燃气的怒火仿佛要把万物毁灭殆尽。
“我们明日回营。”多尔博冷冷一句,阿克敦急忙松手,他知道多尔博听了他的话,也知道在今晚留下来已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