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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媛一听,把酒瓶子凑上那玲珑剔透的鼻子前闻了闻,那股子刺激味儿弄得她直皱眉头,她当然闻不出好坏了。
“是不是你好久没喝酒了一下子没法适应?”乔媛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哥不敢自诩为酒国英雄,但分辨酒的能力还是有把握的。”张强淡淡的摇了摇头,那股猖狂劲令得乔媛直翻白眼:“就你,还酒国英雄,这种陈酿茅台称之为‘年份酒’,可不便宜,一看这瓶子就是年份较长的,一瓶应该不下800块吧?”
乔媛虽说不喜欢喝酒,但没喝并不等于她没见过,家里经常有人送酒来,见多了自然见识也不浅了。
“噢,白酒还有这种讲究?”张强故意的皱了皱眉头道。他跟邓雄在一起混了这么久,如果连这一点都不知道那还真是白混了。
“嗯!年份酒就是指窖藏的时间,以茅台为例,有15年、30年、50年等的年份酒。一般来说,年份时间越长味道就越好,价格也越高!”乔媛斜瞄了张强一眼淡淡的说道:“这瓶酒标注的是20年,唉呀,只怕要一千多。”
“这么贵?”张强故意哼了一声道。
“出厂价应该不贵,最多三四百块,不过一到酒店,服务费什么费一加,当然就翻倍了。”乔媛说话之间那个女服务员就走了过来。
“服务员,把你们管事的找来,这酒有问题!”张强一拍桌子,冷哼了一声道,心里直感晦气,好不容易憋了近10天出来喝酒,居然喝到一瓶假酒,不气才怪了。所以说话也是毫不客气的。
“稍等!”女服务员脸色顿变,看了张强一眼,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估计把这小子当成吃白食的了。
其实也是张强故意要整事出来,既然韩老说乔媛的来头相当的大,档案上都没有父母的名字,但自己却一直不知她有什么来头,那现在就试试她的能量。
这酒楼如此的气派,也相当的有品味,看样子就是有点来历的。常言说能在京城开店的,就是摆个面摊的货色说不准其人背后就能整出个某某部某某司的司长来。
京城是官员聚集之地,科级多如毛,处级不如狗,厅级满地走,部级高官才算官,副国正国也不少……再说,这酒也的确有问题。即便最后乔媛收拾不了,凭自己现在这病人身份,又刚立了大功,至少韩老不会不管,如果他们真的不管,自己就把这个酒店砸了。京城虽说是藏龙卧虎之地,但还没有什么事能吓着张强同志。心里道;连张家都被老子给砸了,就不信这家酒店的后台比张家还要厉害。
“谁在闹事?”这时,一个长得很帅气,一身名牌的男子大跨步的走了过来,走路虎虎有声,有点趾高气扬的味道。
“闹事?你看我跟我女朋友是闹事的人吗?只是你这酒有问题罢了,应该是假酒吧。”张强轻轻的敲了下桌子,他是存心找事,敲桌子当然是为了刺激一下这个家伙了。
“放屁,假酒,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幻云酒楼,知道这酒楼是谁开的吗?哥们,想吃白食也得把招子放亮点!”年青人不屑地扫了张强一眼,当一见文文静静的乔媛时,顿时双目弹射出一道绿光来。
“不晓得,来头很大是不是?”张强像一乡巴佬般摇了摇头,装出一脸的憨实相,一旁坐着的乔媛差一点就笑了出来。
要是给那傲气男子晓得了他眼中的土鳖,是个连外国特战队员都恐惧的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的话,估计早就吓得落慌而逃了,哪还敢在这里显摆?
“嘿嘿,这酒楼是京城谷家的谷少开的都不晓得,也敢来蹬鼻子上眼,瞎了你那狗眼。”年青人差点翻白眼了,狠狠地瞪了张强一眼。
“谷少?没听说过,倒是我们村有个杀猪的屠夫就姓谷,村里人都叫他谷少。”张强装着一脸释然样子,说多憨就有多憨实,差点笑破了乔媛的肚皮,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唇,这个动作还是相当迷人的。
那年青人一见,顿时就有些傻愣了,转眼在乔媛的胸脯上滑过,然后转过身朝后面一个铁塔般的高个子使了个眼神。
那高个子一见主子招呼了,立即心领神会,一个大跨步到了秦浪跟前,伸出蒲扇般大手就要拎人。
“嘭……”一声震响,高个子被秦浪的跟班常田同志给一脚踢翻在地,随腿还踢了两脚,这连环三脚将那个大家伙踢得呲着牙叫了一声妈。
这自然是人家常田同志留了情,不然的话,四级高手一脚下去,估计这个高个子该到医院报道了。
“妈的,吃白食吃的够牛气的,还敢打人行凶,给老子揍趴下再说。”年青人一声怒吼,后面闪出五个比高个子略逊一畴的大汉来,全向王志同志招呼了过来。
又是叭叭叭叭……一连串脚踢拳打声传来,张强是纹丝未动,五个壮汉已经被常田和邓兵两保镖放倒在地了。
年青人顿时有些傻眼了,看来对方也是一硬茬子,难道是乡下来的土霸王混混之流?
年青人不傻,手下一个女的早就打起了电话。一会儿又上来一群人,手中拿着铁条之类的,跟地下的六个骚包一起围住了张强和乔媛四人。
张强悠闲的挑了片菜叶子慢慢的嚼着,好像这菜叶子是人参似的,权当没见到这伙人。乔媛倒是有些急了。见那年青人的架势,估计是搬救兵了。赶紧也掏出手机,嗯啊了几下就放下了,然后对张强说道:“算了,我们付了款走吧,不吃了。”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男的可以走,女的嘛!呵呵,还是先陪大爷一阵子再说。”年青人干声笑道,yin荡之色溢于言表,恨不得冲上前来一把搂住乔yuan亲热一番再说l。
着实,乔媛可称之为祸国殃民的级别,跟西施、貂蝉之流有得一比,是个爷们都难以把持住的。
“刺啦……”一声,年青人刹时就摸着手腕大叫了起来,那血居然从手腕处溢了出来。至于那门牌衣服自然也破裂开了。毕竟那是布料子做的不是铁皮防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