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还有人偷听,有些事情就不容再说下去了,虽然她很想知道凌奕寒还知道些什么。
顾长歌从石凳上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的靠近凌奕寒,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连紫衫都能感觉到。
顾长歌的声音很轻,轻到吹来一阵风就能吹散,“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不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凌奕寒看着顾长歌满眼的质疑,坦坦荡荡。
“我很想听听你记忆中的故事,我也确实不想让我的故土哀鸿遍野,诚然,你抓住了我最后一点把柄,可是凌奕寒,你记住了,我已经是身处绝境的人了,死过一次的人最不怕的就是鱼死网破,你放不下的事情终究比我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