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觉前，我特地找了一根竹子，在竹身做了几个刻度，然后插紧在河边的水里，嘱咐女人们道：“你们一定得给我盯好这根竹子，知道不！现在的水位，是在从上往下数的第六个刻度处，你们要给我观察这个水位，是往上涨还是往下消，要是往上涨，把那最后一个刻度都淹没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把我叫起来，我们得立刻搬离这里，往山上撤。”

苏舞问道：“下着这么大的雨也要撤离吗？”

我道：“必须撤！下冰雹都要撤！”

“水中那根竹标尺，我已经插得很稳了的，要是万一被洪水冲了，你们可别自己下去捡，叫我起来就行了。你们也不要靠近河边。”

“另外！一定记住了，都支起耳朵来听我说！你们谁要是听到上游有巨大的轰隆声传下来的话！那肯定是上面有大洪峰出现！那时候，什么都不要管！跑！全部往山上跑！噢对了，跑之前要叫上我，不然我可骂娘的！”

女人们听我说得严重，一个个倒是表现得很认真。

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干，你们有人要是觉得困，也可以回屋子里睡觉，补好精神，晚上需要安排两个人一起值夜的。”

我把这些女人们唬住，然后才满意地钻进自己的屋子里去。

……

睡了两段时间，中晚两顿饭，被女人们叫起来吃饭。

入夜之后，我便给五个女人分配任务，每人两小时，分别陪我……值班。

第一个是可心，第二个是苏舞，第三个是我表姐，第四个是田秋秋，最后一个是田夏夏。

田秋秋到了点，就悄悄转进屋子里去，然后又悄悄转出来。

我还当是她，伸手就想挽她的腰。

然后看到她有闪躲的意思，才反应过来这是姐姐田夏夏了。

我假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顺手把魔爪缩了回来。

在这里枯坐了一整夜，我肚子也有点饿了，于是取了些豹肉下来烤，一共两份，给田夏夏也烤了一份。

这样的雨天，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歇，为节约柴火起见，我们的火堆，也没敢烧得太大，就架了几条柴，保持火种不灭，以及能够供人取暖就行了。

田夏夏坐在我对面时，我就感觉她有些怪异。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

见她两腿紧夹，臀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色又红红的。

这个……我大概也能看出问题来了。

肯定是一整夜下来，这女人憋尿了，而且憋得很难受。

我假装很随口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你，感觉你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田夏夏摇摇头：“没……没事，昨晚……水，水喝多了。”

我又假装听明白起来：“哦，噢！那去吧，憋着可不好受。”

田夏夏转头看了看，道：“算、算了，外面那么大雨。”

这时候，棚外大雨如注，确实不能出去，出去站一下子，衣服都能给浇透的。

我于是站起来，指着棚角边上的一块空地，道：“在这儿解决吧，我拿块树皮给你打伞，很快就完事了。”

田夏夏脸更红了，道：“不、不要了吧，这、这里这么近，多脏啊。”

我道：“没事，雨这么大，一下子就冲干净了，不脏的。我表姐那几个人，也是这样子来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