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式,而林巧云犹自记得的却是当初第一次看到时候的感动。
有时候,东西维持不变,并非是一件坏事。
“恩,以后每一年,我们都来这里看烟火,可好?”秦汉与她耳鬓厮磨,带着酒气的鼻息染红了林巧云的脸颊,令人越发迷醉。
林巧云及时从漫长的回忆里抽离出来,眯着眼睛笑着应着,“恩,再带上子毅他们。”
“好……”那唇齿之间低声回应的话语,逐渐被吞没在唇舌交缠之间。
屋顶上一双人影紧紧贴合在一起,空气徒然升起一股燥热,连夜风拂过都无法冷却半分。
等到林巧云迷迷糊糊之间反应过来,人已经回到了屋里,而一身的衣裳已经被褪到了床下,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变成了炙热的吟哦。
热了炕头十几年,秦汉除了热衷于营生买卖,便是对林巧云身体的探讨孜孜不倦,连林巧云自己都难以发现的敏感点都会被反复尝试而磨练出来,最后几乎是一触即发,一点就着。
林巧云毫无招架之力,溃不成军,偶尔理智尚存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咒骂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禽兽。”
某只从憨厚忠犬进化为腹黑饿狼的男人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吟吟发出了笑,“错了,我这是在索要赌注。”
林巧云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跟这人赌那劳什子约定。
长夜漫漫,还有得折腾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