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这同你又有什么关系了。”我轻嗔道,心中难受。他始终在意那原氏得不到心爱之人的箴言,我轻轻覆上他放在我小腹上的手,嘻嘻笑道:“放心吧,当家的,一定会的。”
非白被逗乐了,低喃道:“你真好。”
我的心中柔软难当,轻抚他温润的脸颊,轻轻吻上他的唇。
他的凤目中闪着从未见过的光芒,轻轻圈上我,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也温柔地抚着他油亮的发髻,只觉无限甜蜜和舒宁,内心缱绻得要滴出水来。愿时光停留在此刻就好,我们不觉相互依偎了许久。
然而,碧莹偶有醒来,看了看四周华丽的突厥陈设,殊无异色,我绘声绘色地解说此乃撒鲁尔亲使人送来的赏赐,皆按皇后仪制,满是热爱慰问之意。
可是,碧莹只是目光惨淡,嘴角微牵,殊无异色,然后翻了个个儿,继续沉睡。
我们都非常失望。
腊月十八,于大哥和珍珠便着女儿小雀和小兔前来。小兔的额上还点上了胭脂,说话已经很溜,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力气却很大,一见到我便麻溜地爬到我身上,嚷嚷着皇姨娘抱,生气勃勃的小雀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