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攻打张之严的主要兵力为奉德军,故我同原奉定亦接触渐多,与奉德军上下的军人也慢慢熟了起来。他们见我一骨瘦如柴的文弱女子同他们一般吃苦,倒渐渐除去了对我铜臭商人的偏见,有一些军人是于飞燕的旧日朋友,知我底细也多些,同我的话亦更多。
原奉定的心腹卢伦回西京述职时,还专门拜访了我一次,亲自试验了一次战舰。他认出了我,不由会心一笑。后来他打听到我的故事,又见我瘦成这样,还以为是为了奉德军进攻东吴而鞠躬尽瘁,成为了我在奉德军中的第一个朋友。
原奉定有一点同非白挺像,就是不太爱说话,而且喜怒更不形于色,总体感觉上性格更抑郁些。除了正常工作交流以外,他整个人惜字如金,不苟言笑。
也难怪,在等级森严的原家多嘴多舌都只会自找死路,只有在战舰下水成功那天,他的俊脸上才露出难得的笑容,显示了原氏家族美男子应有的俊朗和魅力!
我不由感叹,前世那个浮躁的时代,众多的诱因造成了一堆的剩男剩女,而这个时代,却是因为这些众多的红颜祸男,使得大量的大龄女青年无怨无悔地待字闺中。
身体差不多全好了,我仍以为大塬和晋王修行为名,推托了宫里所有的宴饮,一心扑到富君街的生意上。因为我无法面对我亲生妹子要杀我的事实,尽管在弱肉强食的原家,这是最基本的戏码,可我还是感到发自内心的寒冷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