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蒋百良指使的？”文舍予看着江洪山，人往往就是会利用这样的一种忠诚度来指使你做什么事情，让你无法拒绝，江洪山就是典型的例子，蒋百良就是要他去死，也许江洪山也会毫不犹豫，毕竟没有蒋百良，就没有他江洪山的今天，但是实际上蒋百良是公权私用，甚至早就怀了一种别样的目的。

“我有，蒋百良每一次要我做什么事情，虽然他从不批什么条子，但是一般的情况下，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都会用电话和他打一个电话，然后给哪些人接电话，这些我都有记录，然后事情办成了之后，我一般都有一些报酬，这些钱我也没有动过。”江洪山虽然对蒋百良感恩戴德，但毕竟做这些事情，他是警察出身，还是保留了证据，以后这些证据也会能够救他一命的。而蒋百良自以为只要不留下什么条子等等就可以高枕无忧，似乎也是太乐观了一点。

拿着江洪山的供述，文舍予伸了一个懒腰，的确有些浑身酸痛了，是该休息了，谁知道明天又是一个怎么样忙碌的日子呢，文舍予一看手表，不由苦笑了一下，这一折腾已经是六点多钟了，已经是今天而不是明天了。

江洪山嗫嗫了叫了一声“文局长！”

文舍予回头看了看江洪山，“有事吗？”

“那个，那个，龙强真的被抓了吗？”原来江洪山的心里还在惦记着这个。

文舍予笑了笑，“我可以十分肯定你告诉你，龙强的确在你没有进去的那个房间，不过……”文舍予笑了笑，没有说出来，直接走了出去。

门口戴安娜正在那里等他，文舍予不由心里一暖，抓住了戴安娜的手，“辛苦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们走走吧！”

戴安娜开始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挣扎，看着文舍予，心里一阵甜蜜，也任由着文舍予握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走下楼的时候，东边的一轮红日正在升起，连日来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文舍予凝望着朝阳，“‘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江南好啊，江南不因该是这样的……”

蒋百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如坐针毡，他在焦急地等待江洪山的回复，江洪山告诉他会在凌晨的时候去探听虚实，但是到现在却没有回复，这让他如何不着急，本来只需要担心龙强哪里，现在还要担心江洪山了，不过他对江洪山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自己对他是恩重如山，想必不会出卖自己的。

就在这个时候，蒋百良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内部的电话，蒋百良接通的了电话，“是百良吗？我是韩保国！”居然是韩保国亲自打来了电话，一般的事情是秘书和秘书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