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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接到了谁的指示，要杀掉舒劲松，杀掉舒劲松的目的是什么？”文舍予问道，这一点是案子的关键。

“林建军！至于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了，其实命令我们做事，我们是不能问为什么的，这是规矩，但是杀掉舒劲松的目的是很明晰的，你们现在不就是深受其害吗？”赵立志说道。

“你说什么？林建军？”文舍予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

“不错，的确是林建军，我接到的就是他的指令，要求我杀死舒劲松，而且方法都是他告诉我的，其实我的上级就是林建军。”

“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这个没有用的，一般这样的号码只用一次！”

“现在公安局里面还有多少人是你们一起的？”

“我所知道的就是栾东平、江洪山，朱庆余，至于那个直接杀死舒劲松的杨乾，是林建军要我去找的他。”

“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们几个之外，还有其他的人是你不知道的？”

“这个肯定，林建军办事还是十分谨慎小心的，下面有几个所长就是他的人，至于到了哪一个程度就不知道了。我所知道的临江镇的派出所长、清水镇的派出所长、乌江镇的派出所所长就惟林建军的话是从。”

“栾东平几个都是你发展的？”

赵立志点了点头，“是的，不过我都告诉了林建军，他们也得到了一些照顾。”

“你知道龙强吗？”

赵立志沉思了一下，“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而且知道也没有用，因为我也只是知道，但是并没有凭据，我是见过龙强，是和舒劲松喝了酒见的，但是龙强这个人十分谨慎，舒劲松就说过，他是听龙强的不错，但是龙强却没有任何的把柄抓在他的手上。换言之，龙强要弄死他，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但是他要弄死龙强，几乎不可能。”

文舍予听了赵立志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他这才知道，要扳倒龙强，现在还没有开始，连门都没有进，龙强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赵立志之后，栾东平的审理就顺利多了，但是，获得了供词的文舍予包括余悠悠却没有多少的高兴，相反他们的心里却更加的沉重。

文舍予把事情单独向师菊香做了详细的汇报，按照师菊香的统一部署，现在暂时就只把栾东平控制，其他的人都没有动，而且在写的报告中就说赵立志至供认了他与栾东平，而且自己把所有的事情抗了下来。

…，

随着赵立志的招供，舒劲松之死事情有了一个完全的了结，沙城市公安局的调查组终于撤了回去，傅有为负有管理失职之则，将为副局长，而文舍予成为了沙城县公安局代理局长，两人的职位换了一个位置。

文舍予与傅有为坐在了一起，“傅局，你还是局长，我不过是面上的局长！”

“舍予啊！”傅有为真诚地说道：“我对你是真正地佩服和感谢，你来当这个局长，也是众望所归，我会全心全意地配合！而且这次要不是你，我还不定背什么处分，所以关于这个你无需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