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儿眯了眯眼，说道：“娘娘说去了又如何？王爷遭殃了，您还不照样也是愧疚一辈子！”

芳嫔愣了愣，没有说话。

“娘娘也应该清楚自己做的事情是错了的，但是您现在却在这边跟我说这些话，口口声声的还说着自己对皇上的感情多深，您难道不觉得有点可笑吗？睡在娘娘身边的人，就是以后娘娘要杀掉的人，娘娘您是怎么睡得下去的？您的良心能安稳吗？”

芳嫔皱了皱眉，声音有些清冷的说道：“不，你说错了，皇上从来都没有碰过我，哪怕是一根发丝也没有，从来没有。”

芳嫔手上的木梳放在了桌上，拿起一个不俏丽的步摇插在了妧儿的发髻上，说道：“所以，我很羡慕你。”

“羡慕有什么用？羡慕能当饭吃？”

“羡慕你能有皇上对你的独宠。”

“只可惜娘娘您一开始觉得嫔妾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可惜娘娘您觉得我也是和您一样的人，都是派来帮王爷杀死皇上的是吗？”

“嘘！”芳嫔赶紧捂住了妧儿的嘴巴，说道：“这些话你可别出去乱说！我承认一开始我是这样想的，后来在院子里看到你与王爷的亲近，若是个正常人都会是这样想的吧？”

妧儿无言，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