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儿方才亲眼看到摄政王对知儿的情形,知摄政王此时心情差到极致,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道:“王爷不用担心,东明就算是换了君主,眼下翅膀硬了,但是东明人说到底都软弱得紧,实在是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只是司徒将军久去未归,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摄政王皱眉道:“本王问的是你怎么看凤钰和鱼安安这一对夫妻?”
“凤钰宠妻成魔,当年鱼安安跳湖之的,凤钰弃得手的大拓江山于不顾,直接去了梦州,当年就传闻他对鱼安安很是宠爱,如今看来所言非虚,而鱼安安敢杀郡主,则足以证明她是一个有勇有谋之人,她这一次带着身孕去东明,只怕除了带着岑寂之外,东明帝任梓舟也派了人保护她。”乎儿答道。
他这番分析其实基本上等同于没有分析,凤钰和鱼安安的传闻满天下,但是真正和他们接触到的人并不多,凤钰性情冷傲,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鱼安安又消失了五年,就算传闻这五年她在东明做太子妃,那也只是传闻。
摄政王对乎儿的回答很不满意,手拍在案上道:“本王身边的谋士若都像你们这般,那也太丢本王的脸了!”
乎儿急道:“若鱼安安就是东明的前太子妃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和任梓舟的关系非同凡想,凤钰又是那样张狂的性子,如何能忍受得了这件事情?眼下司徒将军必定已经事败,而要对付凤钰和鱼安安的话,或许可以从任梓舟着手。”
“怎么说?”摄政王来了几分兴趣。
乎儿轻松了一口气,却更加不敢殆慢,忙道:“凤钰现在正在大拓那边指挥战事,而鱼安安有孕在身,不管是在东明还是在梦州,反正不在凤钰的身边,我们可以造出一些谣言来,关于鱼安安和任梓舟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