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倾歌腾的一下从他腿上弹了起来,焦急的摆摆手,“跟你在一起,我不觉得委屈。是我不好,自那日在船上救你受伤之后,我的身体便大不如前,给你添麻烦了。”
她越是着急,顾连城便越是觉得她在心虚。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提得最多的便是因为就他而受伤。可他看过她那些伤口,全部都是皮外伤。没有一处是要害,血流得却比谁都多。
“你放心,你为我做的事我都记得。”顾连城紧了紧她的手,安抚着她躺下,“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过几日好陪我参加春围。”
管家看到顾连城走出房间,立刻迎上去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顷刻之间,顾连城嘴角的幅度就变得冰冷而锋利,“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还真当我顾府没人了,是吗?”
感觉到他的怒意,管家立刻躬身道,“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办。”
“不。”他刚走了两步,便被顾连城叫住,“他既然这么喜欢来,那么这次,我们就叫他有来无回。”
“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人赃并获?”管家只试探的一问,看到顾连城郑重的点头,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少爷,你要知道在这个时候揭开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未必是最好的时机。”
“我知道。”顾连城昂首望着远处的乌云,怅然的叹了口气,“但谁又能确定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呢?我怕再等下,便只剩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顾连城的担心无不道理,现在是他们咄咄逼人,再不还以颜色又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