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笑酒楼,她中了六欲纵横香之毒,我先还不知道此毒的厉害,被她紧紧抱住,“书呆子,我也不知道,就是全身难受,嗯……像是要烧起来了,你抱着我……嗯,再抱紧一点……”紧跟着将滚烫的嘴唇贴了上来,使我心神摇动,所幸以“相通四式”化解了她的毒,才没有趁人之危、失了道义。
在桃花教总坛,我被赵晰推下大海后,曾想过放弃这一段感情,逃离纷争,却最终说服自己留了下来,陪着她完成了航海大赛。
在香山下的金台客栈,我和她终于能再次相处一室。她对我说,半汤客栈、边王村以及后来回日照路上的那些日子,和我朝夕相处,无话不谈,以至此后很长时间,听不到我的鼾声,反倒睡不好,那段经历成了她内心深处最美好的记忆,其实这何尝不是我的最美好记忆?
在福建泰宁县,我和李妹妹找到了解开“恨别点穴手”的法子,然后为她解穴,她却硬要开着灯,又说,“小色鬼,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不会分心的,你要敢分心……哼,我就不饶你。”、“小色鬼,你还不把眼睛闭上?”
穴道解开后,她却光着白花花的身子,“书呆子,你睁开眼,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你竟然先与李姐姐肌肤相亲,我……”、“书呆子,还记不记得半汤客栈?”、“到海州我娘那里之后,我们就没有机会住在一起,直到在香山下的金台客栈,又能住到一起,我心里真是高兴死了……今天,你为李姐姐疗伤,我不会怪你,就是今后你全娶了她们,我也不会生气,但是如果你敢负我,我就死了算了……”
“说的好听,阿竹妹妹待你那样痴心,你能不要她?你带金姐姐去找华神医,瞎子都能看出来,她这辈子是非你不嫁了,不然还会巴巴的跟你出海?今晚你又跟李姐姐这样,她是个聪明人,会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我娘说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这小色鬼更不是好东西。”
在福州,为她解毒后,守在她的床边想了很多,而她醒来后的第一句就是,“书呆子,天要亮了?我们在哪儿,半汤客栈吗?”、“唉……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们在半汤客栈,看到你的衣服破了,帮你缝补却被针扎破了手。”、“呸,我才不会嫁给你……书呆子,我的衣服……你帮我换的?”然后咬住我的耳朵,“你这个坏东西,我现在一点秘密也没有了,咬死你这个坏东西。”
在长乐,准备出海前,我和她再次说起半汤客栈,不禁生出感慨,半夜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情难自控,手掌向下滑去,芳草萋萋,水润芳泽。第一次探密这个地方,不知何去何从。最终想到此番出海将近两年时间,如果她因为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当真无法交待,这才强行忍住。而现在回到大明,我……
王厚将柳晗烟搂在怀里,浮想翩翩。她扭动着身体,将他紧紧缠住,他终究按捺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人热切回应,两人折腾半天,找不到进去的道路。柳晗烟紧贴上面人的耳根,喘息着:“书呆子,我听、庄师姐说……要全部脱 了……”边说,边褪掉内衣。
王厚横冲直撞,终于一热,随即一股奇异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卢特沙漠,触手处全是炙热之气,热浪沸腾着全身;这一刻,仿佛又被丢进大海,四周的海水包裹着他,不断下沉、下沉,一层层波浪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一刻,更像是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四周是丛林,自己在一条幽暗的道路上曲折前行,道路泥泞湿滑,几近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柳晗烟出一声痛苦的呻 吟,与此同时,王厚也是一阵震颤,仿佛从梦中醒来,两人相互缠绕着,终于沉寂无声。
第二天早上,七人在餐厅里吃着早餐,每人碗里各不相同:米线、米干、米凉虾、米糕、饵块、饵丝、糯米血肠,吃得津津有味,王厚要了盘炒饵块,饵块被切成小块,用葱姜爆香,配上火腿、鸡蛋和酸腌菜,五颜六色香气扑鼻,连赞好吃。又见莫功埋头吃着,问道:“莫莫,血肠味道怎样?”
莫功嗯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怎么王帮主也叫“莫莫”?抬头见王厚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绝情帮的几个女子则掩嘴窃笑,李智贤、金敏慧更露出扭捏之态。正要说话,却听百合仙子啐道:“好呀,原来你们偷听我们说话?”
王厚侧身避开她刺来的钩吻,叫道:“哪有啊、哪有啊?你不听这里的人一遇到事情,都说‘莫莫’吗?”正说笑着,打门外进来一人。王厚放下筷子,问道,“壮士早啊,可吃过早饭了?”
尖嘴猴腮环顾四周:“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我也是图几个钱,不然这时候谁不想泡杯普洱茶,品着糕点?”“壮士要不要坐下来小品一杯?”李智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