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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得再狂,今天也休想活着离开这里。”中年男人无视仪檬的笑声,愤怒地道。
一想到他分舵的几十名弟子*间全部丧命,中年的男人的眼睛又冲了血,心情极为悲痛沉重。
“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你们怎么就下得了手?”
“那不是我们宁远镖局干的,别诬赖好人!”方华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很是气愤。
中年男人怒道:“就是你们干的,还在此狡辩?”
“懒得跟你说!”和对方沟通不上,方华也懒得跟对方再磨嘴皮了,转头对仪檬说:“当家的,他们太冤枉人了!”
仪檬淡漠吩咐,“你先下去!”
“是,当家的,你多加小心这人,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浑身藏毒,哼,打不赢就用毒,也就只有大镖局喜欢干这种事情!”方华一边说一边下擂台,说话的时候还瞄着某个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听了这话,尴尬起身,往坐席那边过去了。
这时,仪檬对中年男人冷漠出声:“我承认,你那分舵的舵主,是我杀的!”确切地说,是误杀。
虽然那个龙天镖局的分舵舵主是被她那个还不是师父的师父给带到树林里被她掌劈而死,可她还真想让那个人死。
她宁远镖局开张当日,帝都几百家镖局不上门找茬,偏偏一个龙天镖局的分舵上门找茬,还那副嘴脸,她怎么容得下这样一个渣渣留在世上。
台下突然一片吸气,什么,龙天镖局的分舵舵主是被这个女子所杀的?
她怎么敢与中原第二大镖局作对呢?
吸气最严重的,就属此刻站在仪檬对面的中年男人,“果然是你干的,拿命来!”
怒气上头的中年男人,还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为了他那分舵的几十条人命朝仪檬杀了过来。
仪檬看着那向自己伸来的夺命五爪,冷冷地勾了勾唇,随后自己身形一闪,火红色的魅影忽然间凭空消失了。
在中年男人四处寻找她身影之际,一道幽魂般的身影渐渐在他身后凝聚为实体,让台下众人看得慎得慌。
伍奇看到这一幕,心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虚实之间,转变得如此之快,她的内力真是惊人。”
听到伍奇夸了仪檬,杨管家连死的心都有了,“伍兄弟,她这练的是什么邪功?”
伍奇两眼不离仪檬,鬼画符一样的五官有着极度的认真。“这不是邪功,是她的内力太惊人了,这让她在施展拳脚功夫的时候,可以起到变幻莫测的作用。”
“那你还能打得过她吗?”杨管家不敢想象仪檬打败了所有镖局的人后,会怎么收拾他。
伍奇道:“本宫旧伤还未痊愈,打成平手应该不在话下。”
宁寒与方华诧异的相视了一眼,原来他们当家的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今天是第十天了,仪檬每天晚上都修炼那个黑衣人给她的内功心法,她发觉自从练了之后,自己的内力突飞猛进,而且还到了她都吃惊的地步。
今天是第十天了。
十日期限一到,她就要去挑战那个黑衣人,若是今晚她接不了黑衣人三招……
就在仪檬出神的这时,那个中年男人已发现了她存在,回头双手一甩,夹在十指间的钢珠朝她飞去。
阳风极为担心地提醒了仪檬一句,“大小姐,小心——”
仪檬猛然回神,此时中年男人甩来的钢珠已到面前,她往上一跃,让钢珠飞了过去。
钢珠最后飞出擂台,落到了不远处的坐席间,顿时钢珠爆炸,那片坐席的人都被炸飞了起来。
仪檬没给中年男人继续出手的机会,在空中右掌往中年男人一挥,杀伤力巨大的掌风一扫而过,中年男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身体就被掌风给穿透,顿时筋骨碎裂的声音响起。
仪檬缓缓降下来,而这时中年男人的表情十分僵硬,他机械般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就整个人倒下去了。
随着中年男人的倒下,台下已经是一片静止。
仪檬走到中年男人身边,俯视着男人抽搐的五官,嘴角勾起了一抹颠倒众生的弧度,她轻轻地出口,“你们龙天镖局的那一家分舵,就是我*间扫平的,你有能力奈我何?嗯?”
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笑容中,中年男人受了蛊惑似的痴迷了一眼,然后一口鲜血喷出,这下彻底地断气了。
仪檬冷漠地抬起头看向台下,厉声喝问:“还有没有敢与我宁远镖局挑战的?”
就在大家都向宁安镖局的人投去视线的时候,那宁安镖局的坐席已经空无一人。
本来大家都想,如今应该只剩下中原第一大镖局敢上台领教,没想到,人已经不在现场了。
谁能想到,杨管家早在仪檬和中年男人过招的时候,已经和伍奇离开了天威镖局,这会,已经到门口了。
“若非我旧伤还未痊愈,她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伍奇捂住胸口,有些吃力地跟在杨管家身后。
杨管家不时地往后退瞄一眼,就怕仪檬追了出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只要我们没事,总有办法对付那傻子。刚才伍兄弟你还没有出手,那傻子的内力就波及到你,幸好没有上去领教。”
天威镖局内。
方华来到龙天放面前,命令道:“既然已经没有一家镖局敢再挑战我们宁远镖局,那我们宁远镖局不是得了第一名了?去,把我们宁远的旗子升到最高!”
龙天放没有行动,不满地撅着嘴。
方华威胁道:“信不信我让我们当家的送你一个拳头?”
“我去,我去!”提到仪檬这个女魔头,这下龙天放就怂了。他向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男人走过去,到了那中年男人身边,低着头堵着气说:“爹,咱们就这样认栽了吗?”
中年男人很是失望地看了旁侧的黑衣女子一眼,“还说让我们放心,你就是这样办事的?此次竞选大会,全被你给搞砸了。”
黑衣女子低下头,“阿凝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回头再收拾你,哼!”中年男人朝黑衣女子冷哼了一声后,看向儿子。“打也打不过,除了认栽还能干什么?”
龙天放瞪了宁寒他们一眼,满心的不甘,“他们不过就是一家新镖局,就这样让他们成为成为十大镖局之首,太便宜他们了。”
“你有本事,你上去把那个女魔头打败。”
“爹我不敢。”
“不敢就把他们的旗子挂起来,难道你想要女魔头一生气把咱们天威镖局也*间扫平吗?没用的东西!”中年男人没好气地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不久之后,宁远镖局的旗帜被高高地挂在了天威镖局的武场最高之处,受尽各大镖局的膜拜。
“你笑得再狂,今天也休想活着离开这里。”中年男人无视仪檬的笑声,愤怒地道。
一想到他分舵的几十名弟子*间全部丧命,中年的男人的眼睛又冲了血,心情极为悲痛沉重。
“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你们怎么就下得了手?”
“那不是我们宁远镖局干的,别诬赖好人!”方华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很是气愤。
中年男人怒道:“就是你们干的,还在此狡辩?”
“懒得跟你说!”和对方沟通不上,方华也懒得跟对话磨嘴皮了,转头对仪檬说:“当家的,他们太冤枉人了!”
仪檬淡漠吩咐,“你先下去!”
“是,当家的,你多加小心这人,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浑身藏毒,哼,打不赢就用毒,也就只有大镖局喜欢干这种事情!”方华一边说一边走向擂台,说话的时候还瞄着某个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