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和杨管家看到他们的女儿憔悴狼狈成这样,无不都心痛不已。
“女儿!”刘氏心酸地哭着一把扑过来,抱紧女儿痛哭。
宁岚苔何尝不是流下了示弱的眼泪。
她是真的怕了那柴房了,从她进柴房那一刻起,老鼠没有不出现的时候,这仅仅一个晚上,她已经见过不下十几只的老鼠。
柴房太可怕了,她不要再进去,死也不要。
杨管家看了宁岚苔一眼,然后面向宁峰,不忍地说:“老爷,二小姐已经在柴房受苦了一晚,就不要再罚了,二小姐那身子骨如此单薄,再罚根本就招架不住。”
宁峰没有半点动容,而是冷冷地瞟了宁岚苔一眼然后转向坐在他右侧下方位子的仪檬。
仪檬一如往常一样呆呆地看着地面,特别之处,就是她的脖子上戴了一串佛珠。
女儿又呆又傻,铁定是问不到话的。宁峰看向南明远,礼貌询问:“好在苓儿昨天没有喝完整碗带有毒的汤,不然,她这一命是救不回来了,我宁府居然有如此狠毒之人,连亲人都敢毒害,王爷,您觉得该如何处置?”
奶娘瞪着宁岚苔,恨恨地开口:“老爷,二小姐连亲人都敢毒害,若这次放了她,日后她必定还会再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况且大小姐差一点就被她害死了,老身觉得,打她一顿算是轻的,应该要押入猪笼,游街示众!”
刘氏一家三口听了奶娘这话,无不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囚在猪笼里游街示众?清誉全毁,那这一辈子岂不是完了?
宁岚苔差点就晕了过去,她狠瞪着奶娘,恨不得上去撕裂奶娘的嘴!
为什么?她与她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她为何要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时,宁峰的话更让宁岚苔绝望。
宁峰面无表情地吩咐杨管家:“奶娘说的对,就该这样罚,去找个结实的猪笼来,今日我宁峰要让帝城的百姓们看看,什么叫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