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一惊:“怎么会,便连张掌门都感觉棘手?”当下道:“我来看看!”走到张穆身边,双手猛然扒开张穆的上衣,顿时众人全部惊呼出声,心道:“这……好狠!”饶是他们乃是一派之主,但看到张穆身上的伤痕,仍是惊讶无比。
只见张穆身上尽是剑痕,尤以左胸口处最甚,小腹部处也是伤痕,到了此时,左胸口处和小腹部处的伤痕,仍是殷红无比,虽然不再滴血,但,也是脆弱非常。
张乘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皱了皱眉头。
文毅叹了口气,道:“伯父,贤弟他于石壁之上夺得太极真武剑……”将张穆先前所说重复出来,也是省略掉了有关月儿的事迹,心中叹息了一声:“贤弟啊,我再帮你最后一次!这种事情,我本不该插手的!”
话毕,众掌门皆是冷笑一声,纷纷出声道:“看来这魔教,真的是要被铲除了!”心道:“再过三月,便是结盟之期,依此时看,张乘云到时必会全力出手!诶,看来这盟主,是他的了!”
庄季同却是眉毛一皱:“我于日前听得太极真武剑被一武当弟子夺去,今日一听,果真如此!只是,不知道天德伤势如何?”心中对韶天德极为担忧,心中叹息道:“也罢,天德的武功业已到了瓶颈,是时候该把石壁内的武功传授给他了!”他虽然平日对韶天德异常严厉,但韶天德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投靠在他青城门下,他和他妻子,早已把韶天德当做亲生儿子对待,是以对他严厉非常,望他能够成才。
至于韶天德和灵儿的婚事,不是他不乐意,实是韶天德与灵儿的年龄差距太大,他不忍心把灵儿嫁给韶天德,再者说,他早已把韶天德当做亲生儿子,自是想让韶天德娶得别户人家的闺女。
那僧人也是惊悚无比,双手合十叹息道:“阿弥陀佛,魔教中人,当真行事风格诡异无比,狠辣非常!”
张乘云叹了口气,道:“穆儿啊,苦了你了!没想到,一把太极真武剑,竟是把你害成这样!”心中激愤无比,腰间宝剑自轻颤剑身,便欲出鞘。
文毅摇了摇头,心道:“依此时来看,伯父他对魔教极为厌恶,看来,贤弟和月儿姑娘的婚事,阻力不小啊!”当下道:“伯父,或许并不是魔教中人,我听贤弟所述,那些人使用的全是西域的手法,或许只是西域的人看中了太极真武剑,故此以这般阴毒手法,让我们把视线转移到魔教身上!而他们,则好趁机浑水摸鱼!”
众人面色一滞,张乘云沉吟一声,道:“文帮主,不知你为何叫我伯父?我若是没有记错,你我二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文毅道:“我与文肃乃是结义兄弟,您是长辈,自然该如此!”
张乘云道:“哎,不妙不妙!江湖中达者为尊,你我功夫相差不多,且同是一帮之主,喊我张掌门便可!咱们,各论各的辈分!”
文毅语气一滞,张乘云又道:“不说其他,赫连贤弟,我先带穆儿回庄了!”
说罢,抱起张穆,足尖一点地面,身形已离众人几丈之远。
赫连云平道:“诶,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摇了摇头,带领众人赶向庄内。
赫连云平与张乘云乃是结义兄弟,感情素来深厚,是以张乘云对赫连山庄十分熟悉,仅是几瞬的功夫,便已赶到了外庄。
身在外庄的众人,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张乘云便已抱着张穆到了内庄,找了间屋子,将他安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