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才是最苦的人?
这么想着,她笑了,真可笑,安若年,你究竟是恨他的么?
你这么为他说话,就不怕死去的姐姐恨你么?
眼泪哗哗的往外流,迎着风,轻舞飞扬的发梢,又笑又哭的脸,让她看起来,真像是一个疯子。
战轩已经上了车,眼看着车尾气已经排出。
她扬手大呼,车子却已然开了出去。
她愣了一秒钟,继续赤脚追上前。
那辆黑色的沃尔沃在她的视线当中渐行渐远,身子越来越软,好像有点头晕……
缓缓的,就那样倒下去……
如果,此刻,她真的就这样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安若年笑着,疲软在地……
却没有死过去,甚至连晕厥过去都没有。
就那样仰躺在地上,望着前方,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