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把我画成穿女装的样子?”张元宝突然指着她自己尖叫。
“你是女人,当然得穿女装啦。”南宫仁丢给她一个你是笨蛋的眼神。“我觉得皇叔把我画得太矮了。我有那么矮吗?我觉得我已经好高了。”说着,他还用手放在高过他头顶的高度比划。
“小孩子都比你强。”习明兴斜睨张元宝一眼。
“哈哈。我觉得他还是画静宇画得最像。”白术术歪着头说。
人群中又安静了下来。
白术术眨眨眼,“你们觉得不是吗?还是我说错什么了?”她有些担忧的问,悄悄的看林倾绝,后者则面无表情的看着画。
林倾绝始终审视着这张画,画上也有他。他挨着北木凉,这个南宫流焰,为什么偏偏把他和北木凉放在一起?他低低的笑出声,瞳如墨玉一般,“你什么也没有说错。若让我画,也肯定是静宇最传神。”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的眼光越过对面的南宫流焰,看向漆黑的庭院。天上不知道何时开始飘起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