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为何悔改?”袭歌仍是笑意盈盈,一脸疑惑的模样。
“你个妖女!”娄尚书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眸子死死的剜着袭歌。
袭歌忽然就笑了,没有半分不悦,反而是一副赞同极了面前的人讲的话,“妖女?我就是妖女,如何?气急?怎么当初不知道气急,你拉帮结派,次次上谏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呢。不过娄尚书,你也别急,下一个希妲,你不亏的。”
眨了眨眼睛,眸子都是笑意,跟站在一旁面不改色的小兵笑着说道:“他不选,那就本宫选了吧,嗯——先凌迟,都说凌迟要是三千下,我觉得五百下就好,剩下的半截身子,先是宫刑,最后再炮烙,拿来练手也是极好的。”
果然是最森严的牢房中的守卫,面色都不改半分,“是!”
袭歌根本没有心思听着身后的娄尚书的各种求饶,哭嚎,现在啊,是该去找希妲了,当初受的,要一分不饶的全数讨回来。
袭歌一袭襦裙妖冶至极,天却在这时簌簌的下起了雪,没过半刻就已经在地上覆上了一层皑皑白雪。
宫女们没有带伞,只能拥着袭歌不受雪和寒气,袭歌却没有在意,自己伸脚进了雪中,玩的差不多了,这才收了方才额笑意,娄尚书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她。
看着面前被关在另一处的希妲,陆离到底是留了份情谊,毕竟,她可是帮他偷过兵符的人。
袭歌踏雪而来,看着面前的另一处稍松散的牢狱,将肩上的雪轻轻抖了抖,解下披风,递给身边的小宫女,随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