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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杀人于无形的手段,白袍祭祀中毒肯定与最近颁布的一系列法令有关,他要抢人钱财权力,被抢者马上来报复他,这就是现实,九州如此,山河世界也是如此。
叶飞身为主宰者,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动自己的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但他也很快明白,除了自己是特别的,任何人都不是,都有被取而代之的可能。
怎么办?
简单!
第一步,叶飞连夜给白袍祭祀解毒,他直接出现在一众祭祀的面前,用主宰者的威能给大祭司解毒。
第二步,叶飞给每一位普通祭祀断罪,就是让他们跪在自己面前发表对中毒事件的看法,一共一百多人整体过一遍没多长时间,叶飞从其中找到了几个明显可疑的,用手掌接触的方式去搜索他们的记忆,果然发现了凶手。能够给白袍祭祀下毒的一定是他亲近的人,一定隐藏在祭祀之中,这个人是内奸,必须揪出来。
好消息是,参与者只有两个,其中之一是因为家人的原因被领主威胁,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做;另外一个负责配合他,却是为了钱。
两人的背叛让叶飞给白袍祭祀定下一条铁律,以后能够进入白塔的祭祀只能是从孤儿中选拔出来的,他们没有家庭,没有爱人,奉献一颗真心给心中的信仰。
第三步,顺藤摸瓜找到他们背后的操控者,以正大光明的方式在断罪塔上问罪,杀鸡儆猴。
第四步,将所有领主召进神都,好吃好喝的伺候却是变相扣押,派出十二名得意的祭祀接手他们的领地。如果领主们拒不合作的话,就由祭祀亲自率军征讨,或者实在腾不出手来,叶飞直接召唤两道闪电将他灭了,就此完事。
随着神迹不断出现,领主们终于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是对他们信仰丧失的惩罚,领主们终于妥协了,有的带着一家老小离开领地,来神都做一个白吃白喝的富翁;有的则继续留在领地上,虽然被剥夺了一切行政权力,但仍然过着富足的日子。
神国管辖下的所有领土遭到重新划分,被分成十二个区域,每一个区域的最高领袖都是神的奴仆祭祀,而他们又归属于断罪塔大祭司管辖,至于大祭司,呵呵……对于叶飞唯命是从,和大黄一个德行。
由此,偌大的神国实际上落入了叶飞的掌中,从此以后,神国的一切事物都要听他差遣,他成为了坐镇幕后的神。
当然,叶飞不会随便干涉神国内部事物,他不想这样做,也没必要这样做,他的主场在九州,做主宰只是打个酱油,山河世界能够按照他的想法平稳发展不会出事就足够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河世界越扩越大了;随着生命的繁衍,大海和陆地都在向四方延伸,以至于混沌不断被逼退,叶飞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更加壮大,因为他主宰者的身份,世界繁荣则他强大,世界衰落则他弱小。为此,他要努力维持世界的繁荣,要清除那些调皮捣蛋的人,却也不能干涉太多,让山河世界的发展遵循客观的规律,否则动不动就出点乱子,动不动就要自己出手,那不是累死了。
总算处理好一切,,叶飞离开山河世界,回到九州。
那里总归是插曲,九州才是叶飞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从山河世界回来的时候,红娘不在屋里,树茎围成的小屋四处漏风,叶飞走出去,看到红娘洗好衣服正在晾晒。洗的衣服里有叶飞的,也有她自己的一点不避讳,红娘对于现下的生活倒很适应,或者说,这就是红娘一直追求的,郎情妾意,平平淡淡,看不出多热烈,但能细水长流。
也别说,不知实情的人若是乍一看到两人,一定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原始的木屋,可供脚乘的马匹,汪汪叫的猎犬,怎么看都是一家猎户。甚至在草坪上,都开始围了栅栏养猪了,这三头野猪是叶飞前几天抓来的,一公两母,母猪都怀了崽,估计没几天就要生了,小猪仔最是肥嫩,到时候可以饱饱口福。
火红的太阳悬挂在天上,叶飞是晚上走的,回来的时候已到了白天,可见在气吞山河卷中呆了很长的时间。
把最后一件衣服晾在绑在两棵大树之间的藤蔓上,红娘拍拍手,转身欲走下河滩,和叶飞撞了个满怀,红娘没有动,叶飞也没动,电线杆子似的杵在原地,道了声:“辛苦了。”
“你都说了我是你的仆人,这是仆人应该做的。”
“我也说过,你不再是我的仆人。”
“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怎能轻易作废的。”
“我是为了你好。”
“做你的仆人我心甘情愿。”
“你这是何苦。”
“你知道我图什么,哪怕若雪醒了,两女共侍一夫我也愿意。”
“别胡说。”
总是这样,聊着聊着就被表白一通,搞得叶飞每次和红娘聊天都头疼。红娘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虽说身为仙人,驻颜有术,但是年龄的差距也很明显,她对自己的情,即便没有若雪,也肯定无法接受。
叶飞走到河床上,看那瀑布的水从天上流下,产生巨大的轰鸣,忽然道:“你控水,我控木,此地的环境对咱俩非常有利,作战时需要好好利用才行。”
“老叟快成了你的心病了。”
“没办法,她差点毁了我。”
“叶飞,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
“什么?”
“在你受伤的时候,我的身体里也被老叟种下蛊了,她说自己种下的蛊会陪伴我一生,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了。”
“你被种了蛊?”
“不止是我,六小也被下蛊了。”
“你怎么不早说。”
“我怕你会绝望。”
“这么说来,唯一没有被下蛊的人就是我喽。不,她是觉得在我身上下蛊就不好玩了,她要慢慢折磨我,让我服软。”
“叶飞,不如就服个软吧,咱们斗不过她的。”
“不行,我叶飞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能跪她,要让我服软做坏事,门都没有。”
“叶飞,不是我说,做不做坏事,她哪里知道啊,你先应承下来给她个面子,没准她就放过你了,她不是认识你的朋友吗。”
“朋友?药人!都是他给我找的事。”
“你的朋友叫药人吗。”
“他的本名我不能提,从小就一直引我作恶,我始终拒绝,由此引起药人的不满,他准是和老叟说了我的事情,勾起了老叟的好奇心,她才来找麻烦的。”
“这么说来,你的朋友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了。”
“何止罪大恶极,根本是杀人不眨眼。”
“是九龙的前任主人?”
“嗯。”提起药人,叶飞真是越想越气,本来他将药人视作亲人,好些日子没见还挺想他的,没想到药人跟老叟那嘀嘀咕咕,甚至互相打了赌,老叟这才过来找自己麻烦,真是个老混蛋,果然恶人就是恶人,全然没有感情在的,八年的时间就当是喂狗了,气死了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