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兄弟也是这么说的,结果……”
“我和它不一样。”一个个移动的凸起出现在异兽的身体上,圆滚滚的身形骤然缩紧,恢复到可爱灵巧的样子,邵白羽最喜欢的乖宝宝彩儿的样子,“话说,老牛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不会理解的,这里是人间,和你们生活的地方不一样。”
“切,不愿意说就算了。”
“好了,随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老牛啊。”
“又有什么事。”
“你肚子里那些百年道行的冤魂放出来给我吃好不好嘛。”
“不可以。”
“为什么,你不说随时准备被我食用的。”
“我是说适当的时候,它们是我的战力,如果被你吃了,我的战力就会被削弱,一旦发生变故就没有人保护你和邵白羽了。”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别让我一直重复。”
“随便啦,随便啦,只要能让我填饱肚子就好。”
“只要你沉的住气,便能享受到世上最佳的美味。”
“世上最佳?”
“你觉得夐泓神兽如何。”
“这个提议真是好极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两只妖孽级的异兽相视而笑,笑声中充满着诡异的因子和尔虞我诈的欺骗。
这个人间,真的是疯了!
……
同一时间,地府的掌控者,放眼天下权利最大的女人从安睡的床榻上惊醒了,在她睡着的时候,仍尽心伺候着的男奴们惊恐地跳下床,跪在一尺高的床榻下叩头不止,乞求女王的原谅。
阎罗王的惊醒并非因为男奴们服侍的不周,所以对他们并未加以责怪,但也没有开口解释,任凭男奴们一个个磕的头破血流。
她站起,粉红色的薄纱轻轻缠卷在身上各处,未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让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诱人。阎罗王赤着脚走到宫殿的边缘,再往前一步就是向下的阶梯,而她已经几百年没有走下去过了。
绷紧的腿除了能看出肌肉的线条,还可猜到心境的踌躇,这个拥有至高权力的女人在担心些什么?又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担心?
站在高处,眺望远方,能够看到地府发生的一切。阎罗王的目光落在奈何桥上,看到通往彼岸的三座桥挤满了人、兽和精怪,明了了人间正在发生的事情。
同样的事情,在一千年前也发生过,那个时候,整个地府都被排队等候往生的灵魂们挤满,连自己的宫殿都不能幸免,时不时地遭到无头似的冤魂们的冲撞。
现在,那般的景况似乎又要开始了,轮回的大门真的已经洞开,而这一次,自己是否还能安然无恙。
苟且偷生了一千年,这样的生活是否就是自己想要的。
阎罗王蓦然回首,从为整个地府带来光明的灯盏火光中,看到了那个不愿意窥视自己面容的男人,那一身的白衣让横跨无数岁月,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的自己心动,她忽然意识到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抬起纤纤玉臂,将能够勾起无限遐想的美丽手掌裸露在外面,向上翻起。
一点宝石般美丽的光芒出现在手心里,阎罗王对着手心吹气,光芒化出实体,呈现为纸鹤的状态,离开了她的手掌,顺着清风滑翔,滑翔到奈何桥的那一侧,不知名的远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