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敌人的手软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在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他一时心软而放过一个暗夜门的孩童，招来救兵，把夜情宫整个据点，三百多条人命赔上后，苏越终于理解香零之前的种种所为……

不予见状，飞身直接一把抓起香零，朝着她大吼道：“小妖女，你装什么清高？你手上沾染的鲜血更多……”

香零望着不予愤慨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隐约的觉得，不予说的是事实，她以前，好像也杀过人……

“夜香零，你难道不知道，苏越受不得刺激吗？”不予眼眸中的怒火直视着香零，

苏越把不予的手，从香零身上摘下来，稳了稳心神，深叹息了声后，朝着不予摇了摇头：“你别吓着香零……”

不予没好气地别过头，

香零抬眸望着苏越脸上的笑容依旧淡然，和煦，但是眼眸中却是遮掩不住的忧伤，

那抹忧伤，刺疼了香零的眼，香零略带着不安的朝着苏越道：“杀人，总不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