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望着门口的香零,虽然背着阳光,她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开始泛出阵阵的寒意,抱着苏越腿的手也开始微微的颤抖,
“哎哟,我当是谁呢?默默表妹呀!”香零轻快的惊呼声,在默默耳畔响起来:“这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了?”
“表哥撕得!”默默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理直气壮的望着香零示威,
“相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香零笑意盈盈的望着苏越:“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苏越犹如见到了救命菩萨:“娘子,为夫冤枉那!明明就是她……”自己撕得,香零显然不给苏越说完全话的机会,
“冤枉什么?”香零抬手点了苏越的哑穴,满意的笑了笑,低下身子似笑,非笑的望着默默,顺手拨了拨默默额前散乱的发丝:“让我猜猜!”
“你别猜了!”默默理了理衣衫,半露的酥胸更加显得呼之欲出,嘴角挂着抹狡黠的微笑:“我跟表哥既然实事都成这样了,表嫂,你认为我们会做了什么?”
“我啊?当然肯定的认为你们有苟且之事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不难联想到干柴烈火,
默默显然非常满意香零这样的回答:“表嫂不笨嘛!那表嫂认为,表哥毁了我的清白,是不是该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