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秦皇帝和顾戚风父子都很想让人直接把君翎给掐死，这个死女人，嘴巴和北浅陌那张嘴一样毒辣，说出来的话一样恶毒。

司马相爷唇角上翘，淡淡道：“陛下，那是此案唯一存活的证人，指不定在场有大人认识他呢。还望陛下和大长老允许这位死里逃生的忠仆来说一说当时发生的事情。”

顾戚风咬牙，在心里暗暗想着：司马家，你们都给本太子等着。

司马相爷显然一点也不怕顾戚风，觉得他不过是纸老虎罢了。作为储君，没有半点的样子，若非忠于帝国，他还真能做出拥护镇南王的事来。

大长老也看向北秦皇帝：“陛下，司马相爷说得对，凤将军不是一般人，他乃是北秦百姓心目中的名将，英雄，他若是死得不明不白，百姓必定会有意见。若是不查清楚，指不定还会酿成不可挽救的苦果。”

北秦皇帝在心里冷笑：不就是几个蝼蚁，难道他们还能反了朕的帝国不成。

虽然心里腹诽，可是大长老代表的是皇族宗亲，他是族长，在顾家是德高望重的存在。论身份，还是自己的长辈，他想了想，只能点点头：“把人带上来。”

叶五被人带上来了，朝中好几位和凤良义关系亲近的官员见到叶五的第一面就说此人乃是凤将军的近身侍从，深得将军信任。

叶五的身份被几位大人证实了，接下来就是审案了。人证物证都有了，大长老淡淡看向顾戚风，好一会儿才把视线转移到叶五身上：“殿中所跪的是何人？”

叶五磕头后，红着眼眶说道：“奴才凤五，乃是凤将军麾下一先锋官的儿子，父亲死在战场上，将军把奴才抚养长大，以前一直都在军营，几个月前剿匪时受伤了，将军便让奴才回将军府跟在他身边。昨天晚上太子殿下去找将军，将军把奴才打发出去，两人在书房说了一会儿话，奴才一直守在书房里。没多久书房里传来了争执声，将军说了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奴才都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守着。”

顾戚风听到这里，大声喊道：“你说谎，本太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将军府了。你这是在诬陷本太子，说，到底是谁让你诬陷本太子的。”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他上前一脚把跪在地上的叶五踢飞了。

叶五倒在地上，狂吐鲜血，一下子脸色就青紫一片了，这样子就像是中毒了。几个呼吸后，叶五倒在地上，手脚不断在抽搐，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黑了。

“中毒了。”司马相爷大声说道：“太子殿下，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说完后，司马相爷赶紧上前扶起叶五，他想要做什么，却发现自己不是炼药师，身上也没有解毒的丹药，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这可是指控顾戚风最关键的人物，可不能出事。

叶五握着司马相爷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说道：“相爷，求您为将军和姑娘讨回公道，凤五来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