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些不能想象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老厨子就是活着年纪也不小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房里的磨倌,至今究竟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它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1940年12月20日香港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