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子淑姐姐知书达理,无一不精,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或者说,子淑姐姐不是不知道,而是有心试探一下妾身的深浅?”宁怡不卑不亢,语调用词别有深意。
孟犹寒狠狠的瞪了宁怡一眼:“胡说八道!待本王调查清楚,再来处置你!”
宁怡只觉一阵疾风略过,再睁眼,孟犹寒已经出了厅堂。哼!算计她,这下不知道谁算计谁!只希望孟犹寒别被温言软语迷惑了心智才好。
孟犹寒不是个让女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找言子淑询问或者兴师问罪,他让泣南私底下查了一下,确定了那批补药确实没被外人或者宁怡动过手脚,且每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那便算了,有可能是子淑真的不懂这些。”
孟犹寒顿了一下,就继续将视线放在了公文上。
泣南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孟犹寒停了书写,等他说话,偏他半天不开口,让孟犹寒烦躁:“有什么话说便是。”
泣南这才吞吐着道:“王爷…属下记得,五年前王爷您大捷回京,昼夜赶路,伤势重得足足在床上趟了一个月,是言…言小姐守在您身边,熬药、问诊、将几十副补身的方子药剂倒背如流,连太医都说,言小姐有学医的天赋…”
不只如此,言子淑怕孟犹寒以后打仗再大伤小伤不断,所以特意背着家人学了一些医术,只不过孟犹寒之后的五年极少出征,她的医术便一直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