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亮点了点头:“切除坏死的肉时会很痛,我建议你服麻药。”
麻药服下去就会失去了知觉,就等于睡觉。
“不用了,直接来吧。”金夜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坚定。
这种小痛顶不住他还是男人?就算在痛也远远比不上他得不到她的痛,金夜在心中低喃。
“嗯,不错,是条汉子。”司徒亮大笑一声,拍了一下金夜的左肩赞许道。
酒精灯,玄铁小刀,铁线,粗针,还有一盆冰水,依次摆放在石桌上。
司徒亮点燃了酒精灯,拿起那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玄铁小刀,放在那朵幽蓝色的火焰上烘烤,烤了十分钟,银白色的小刀变成了血红色,才把小刀从火焰上移开,转向金夜:“我动手了,会很痛,你咬着它,免得咬到了舌头。”
金夜点了点头,接过了那团巴掌大的白布,放在嘴边咬住。
司徒亮握着血红的小刀,切向金夜的肩膀坏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