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批阅公文的濯焰烈见她终于展露笑颜,心情也莫名大好,丢下手上的奏折,委身在她身边,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枕着她的小肩膀,以低迷的嗓音****道:“想不想出去骑马?”
“好!”夕颜一口应下,速度之快好像慢一点他都会反悔一样。
濯焰烈笑,倒也没食言,命安宁牵来马匹,与她换乘。
因为她有身孕,不能剧烈颠簸,濯焰烈抱着她坐在马背上只是溜溜达达地走。
野外风光无限好,万里无云,秋高气爽,在这广袤开阔之中,令人不禁神往往日那种快马加鞭,恣意驰骋放纵的快意。
而像这种不痛不痒的溜达,实在叫人败兴,然而,夕颜催促加速的话尚未出口,头上已先传来濯焰烈不紧不慢的教育:“宝贝,你是要做娘的人了,可不能再那么野了!”
“……”夕颜无语望天,正准备和他呛几句白,又听他继续说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孩子,懂么!”
这话怎么像是嘱托?夕颜心脏猛地一跳,神色一正,向濯焰烈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濯焰烈垂眸,柔情万千地凝望着怀中的女人,好半晌,不答反问道:“颜颜相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