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正是,呵呵,怎么样?可还入的口吗?”刘璋大是得意,双眉微微一轩,似是专等着人家表扬一般。
苏图呆了呆,没料到他竟毫不谦虚。只是他虽多智,性情却是耿直,当即由衷的赞叹起来。
刘璋怡然自得的听着,大有你使劲的赞美我吧,我撑得住的意思。苏图看的苦笑,又再饮了半杯,话锋一转,低声道:“皇叔保我太子回转,此恩此情,我扶余一族肝脑涂地不能报答。只是皇叔既然插了手,如何不早做安置?可知如今大祸临头了?”
刘璋面不改色,如同未闻,淡淡的笑道:“哦?何来大祸?我有内卫长暗中相护,外有大军以震,更有何人敢来害我?”
苏图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呆,随即面现焦急之色,急道:“如此说,皇叔竟真个不知?我见皇叔每日闲逛,潇洒的紧,只当皇叔智珠在握了,哪想……>
刘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轻声道:“将军急些什么?且稍安勿躁。到底何人害我?又怎么害法,不妨说来听听再定不迟啊。”
苏图顿足道:“如何不迟?那贼子已然命人将这馆驿四下里全数堆了茅草,要待天明时举火,连同整个馆驿尽数烧了。又使人调动外戍五营,此刻已然往皇叔王庭外军营四下埋伏,只待这里火起,皇叔军马一动,便就半路截杀。以有备杀无备,以多对少,便皇叔军马再犀利,如何胜的?皇叔今还如此大意,毫无防备,如何对得起我家小太子相重之情?唉,天幸我早早得报,此时要走,总还能拼上一拼,只要能保的皇叔与我家太子平安,苏图也算对得起老汗王之恩了。走,快走吧!”说着,又是连连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