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日哭多了眼泪,这会起反作用了。视网膜受到损伤,估摸她以后需要静养了。
待钟意妮静下心枕着双腿看溪流发呆时,她听到一些细微的回执声,似是有一对男女正在周围谈论,彼此之间言语有些不和,明显的压抑。难道是鸳鸯吵架了不成?
站起身手,偷偷摸摸地向声音传来地走去。
一颗大石头的前面,一对男女正在彼此压抑痛苦的表情,都并不忍声音过大。
钟意妮倚靠在石头背面,偷偷地探出头来——
“那个男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好像是十大邪教的某个教主吧?叫什么来的?丝,我怎么忘记了,真是秀逗脑袋。”钟意妮小声喃喃了句,然后看向正在彼此抹伤的两个人身上。
近看,地罗刹教主——血禁,正半疯狂地握紧一名女子的手,脸上征服人的神情使人有点不敢恭维,他的霸道使女子的眼泪与痛苦更深,用力一甩开血禁的手,背着他偷偷流下无奈的泪水。
血禁缓缓自己疯狂的情绪,带着无可奈何的眼光看着女子,然后把自己的双手圈起女子的腰,动作放柔,声音也随之放柔,紧紧地把自己的头埋在女子的肩膀处。
“我知道你爱我的,你一直不接受尘远的爱是因为你心里有我,云筝,自从那一晚与你云雨过后,你悄然的离开使我像着了魔般不能自已。我太渴望见到你了,我找了你那么久,你居然天天都在我身边隐藏着注视我,为什么呢?难道不是因为你爱我吗?”
女子扳开圈在她腰间的手,捂着鼻子小声抽泣着。
“我知道,我爱你,可是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转过身,泪眼朦朦地注视着血禁,无奈道:“我是上官云浩的妹妹,浮华宫的人,向来与邪教不甚接触。况且……,况且我的身子已经被恶魔玷污过,我……,我就算爱你也不能与你结合,你明白吗?
上官云筝?
躲在石头后面的钟意妮脸色稍顿了顿,开始在大脑里搜索上官云筝这个名字。
良久,钟意妮才知道上官云筝是上官云浩的妹妹,那个尘远付出全部爱去照顾的女子。是美,像夜紫一样有着柔弱的外表。同时又有着难以言诉的苦痛,这大概就是她了。上官云筝被恶魔玷污过,因此对血禁的爱不敢接受,偏偏血禁偏要爱她爱得盲目。
这样一对有着不同背景,又噪杂到身体创伤的情侣怎么撮合呢?
钟意妮摸索着脑袋苦思冥想中……
“我不介意,况且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爱你,不需什么来证明,管他什么邪教黑白。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是你,没有你,我的日子像是行尸走肉般,怪就怪你当初不应该走进我的世界,不应该擅闯地罗刹地盘然后让我捉到你;更不该趁我在房间洗澡时溜进来煽惑我。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你怎忍心拒绝我?”
“我……”
上官云筝欲言又止,被血禁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眼眸里的柔情几乎要粉碎,她的心就揪疼得痛。她想与他永远厮守,可是她无法逃出恶魔对她施暴的那幕画面,她该怎么办?她不能把折磨带给她最爱的血禁身上。是的,血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一晚,她擅闯他的房间,她和他发生的点点滴滴她全部记得。只是……
唉,都是古代思想束缚了女子的自由。
钟意妮深深地哀默几秒钟,为上官云筝保守的贞操惋惜。如此执着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都可以忍受,她为何就不能忘记那段缠鞭重新与他生活在一起呢?毕竟找到一个真心的男人很难。
这个世间的爱情真的无奈,他爱她,她却藏着另一个人;等到她发现她爱他时,他已经是别的女人的。
相爱着,就是彼此用猜疑和妒忌去享受,以为爱情必须要这样做才可天长地久。何苦呢?既然两情相悦走到一起,那么何不如用宽容之心互相尊重对方厮守终身?偏偏利用伤害以及心碎来谈情说爱。
看着惨淡的稀云跃过弯月,钟意妮转回身不再盯着他们瞧,结果由于无意,撞到了一堵墙壁。都是那对缠绵情侣惹的祸!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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