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之上,望着天花板。
如果麦子一个不小心真的把我的孩子打掉的话,那么我会怎么办?我会恨死麦子的吗?
麦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
我浑浑噩噩的东想西想,困的我上下眼皮无奈的打架,一直打一直打,过了不久就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在医院,周围什么人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空压压的,寒冷的空气与肚中的饥饿不断的吞噬着我的身体,已经虚脱了。
这是哪?我在哪里?我拚命的想睁开眼睛看着一切,却发现除了黑暗我什么都没看见。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推开来,几乎可以闻的到周围的灰尘也随之起舞,终于有了一丝微妙的光线,就那么一点点却让我心脏顿时停了下去。
那个人,那个曾经在酒吧中调戏麦子被译林好好教训一下的男人,跪在酒吧门口不断的朝着我和麦子跪拜的那个男人,带着凶神恶煞的脸狠狠的向我逼近。
我慌张的闭着眼,不愿再去看那个男人的眼神。
我晓得,我被绑架了,我也同时晓得,原来译林让我与麦子成天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开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