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有啊?明明是你夸大其词好不?”
狡黠的眨眨眼,童依依抓起凌晚洗好的苹果咬了一口,清甜的味道让她心情舒畅。
“啧啧,依依啊,你还是回去吧。跟你再这么说话,我觉得我会憋出内伤。真的,我不骗你。”
撇撇嘴,凌晚受不了了。
她觉得她现在完全招架不住依依这种谈话方式了,让她像个白痴一样。
明明她生了霆儿早就恢复过来了,难道身体恢复了,脑子还木有恢复?
“哼,你难道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你一个电话把我喊过来,都不犒劳我一下,就想让我走,可能吗?”
翘起二郎腿,童依依娇笑着,压根儿不理会凌晚幽怨的眼神。
“很好,那你想让我怎么犒劳你?莫非是想让我帮你缓解一下你最近的饥渴?嗯?要知道,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只有你们家帝少才能帮你,所以呢,你可以现在回家,找他帮忙呀。我昨天刚刚给你检查过,你身体棒的像是一头牛。所以呢,只要不是动作很激烈,都很温柔的那种,便可以了。依依啊,你听懂我的意思没?”
打趣儿着,凌晚很清楚女人怀孕的时候,对那方面的事情有多渴望。
无关其他,皆因生理需求,身为一个医生,她更清楚。
“凌晚!你这个混蛋!你瞎说什么呢?这都是哪儿跟前哪儿啊?”
瞬间,听到这话的童依依俏脸唰的一下子通红,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一种内心隐秘被人看穿的窘迫,好气哦。
“怎么?你还敢不服气?看你说话这么呛人我就知道,一定是饥渴的太久了,让你心生怨念,所以才会这么说我。依依啊,看看你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你还敢不承认?”
调侃着童依依,凌晚至此很笃定依依跟帝少竟然是饱受折磨,所以才会狠狠的折磨其他人。
这也包括她老公雷烈,更有那可怜的小白鼠般的童凯。